锦轩原也不想指责她的,见她如许反倒不美意义起来,又有些担忧地问道:“不知姑姑那边是甚么态度,等这两****见到表兄,必然要好好问他,让他把这事说明白。不然你们再如许。对你的名声会有影响。”
午膳过后,锦轩便出门去了工部。年假已过,他又要繁忙起来了。
司马玉楼这才算放下心来,晓得母亲不会再为这事心中不喜。(未完待续。)
锦依听他提到楚辰王妃,心中也是有些惴惴不安,固然小楼昨夜说了王妃不反对的话,但厥后又不好细问,实是不知王妃心中的设法。
待到巧薇来唤醒她时,已是辰时将过了。忙起家洗漱换衣,换了件松花色秋海棠纹的薄袄,底下是桃红色云水长裙。现在已是春暖花开时节,配上如许鲜艳鲜嫩的色彩,头上碧玉滕花罗钗垂下淡淡流苏,显得更加清婉亲热,不似常日穿得那样素净低调,凝莹的脸颊上更是添了一分喜上眉梢的红润。
到了第二日,司马玉楼一早便到了长丰侯府。
锦依见了他有些赧然,垂着头说道:“锦轩哥哥,昨夜是我不好,让你担忧了。”
锦依想了想,又问,“建邺城中可有会弹箜篌的教习琴师?”
锦依双颊微红,轻声道:“只是在湖上赏灯罢了。”
当年楚辰王在外的事情从不对她细说,直至死前的一番长谈,才将诸事对她一一言明。王妃心知本身只是深居府中的妇人,是以对本身儿子所做之事,从不加以过问。
锦如一向在蕴秀阁里,跟着锦依学习莳植茶花。看到放在温室中的黑玛瑙花盆,有些猎奇地问:“这花的模样真奇特。为何要用玄色的花盆来养?”
他带着锦如刚回家没多久,司马玉楼的小厮酒意就来求见。酒意大抵地说了自家世子爷前几日远赴西北办事,为着曾承诺上元节陪依蜜斯赏灯的事,连夜赶路方才返来。
锦依不动声色地将她拉开一些,只是随便地说道:“这花是铃兰的异种,得之不易。你莫要靠得太近,谨慎上面的刺扎到手。”
枝挺叶茂的几枝修竹下,借着暖烟紫玉上的一小片红色玉纹,刻了一匹半卧着的马儿,正扭颈朝着身边的紫竹,惟妙惟肖,姿式神态正与司马玉楼的雪如风有几分类似。
锦依摇点头,没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