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陈鹏走了出来,“吱呀……咚”的两声响,那弟子便将铁门关了起来,接着“咔嚓”一声响,定是将铁门锁了起来。
“你……你胡说,还不是你脱手偷袭,不然我如何会打不过你。”
陈鹏站起家来,走到铁窗边上往内里一瞧,却见一个肥大的人影,一拐一拐的走在通道上,左手提着灯笼,挎着个篮子,右手从篮子内里拿出一个个馒头来,从两边黑牢门上的铁窗中扔了出来。
南田道长眉头皱了皱道:“陈鹏,你说他向你索贿,可有甚么证据?”
三口两口将手中的馒头吃完,陈鹏静下心来,催动百军功法,炼化起馒头中包含的灵气来。说来也是讽刺,陈鹏这辈子还未吃过灵食,想不到这第一次吃灵食倒是顿牢饭。
西慈道人与金恩泽师徒两个走了以后,南田道长便叮咛了掌刑殿的弟子带着陈鹏去关禁闭。陈鹏跟着那弟子今后殿走去,进了后殿,那弟子取了个火把,带着陈鹏来到了一处密室当中,进了一道铁门。进了铁门以后,倒是一道石阶回旋着直往地下而去,二人绕着石阶往下走了约莫有十来丈深,便来到了一处通道。这通道四周都是石板砌成,氛围潮湿湿的,两边墙上每隔五六尺便是一扇铁门。
“本来倒是个猢狲,”陈鹏心道,“怪不得只见火光不见人影呢。”
“这个我倒是没有,我单独一人去炼器殿领差事,那里想获得会碰到这类事情,中间也没有小我证,这事只要天知地知他知我知。不过我对天赌咒,此事千真万确,如果我撒了谎,叫我此生都修不成神通境地。”
南田道长点了点头,转向金恩泽问道:“陈鹏所说是否失实?”
“又有新火伴了,兄弟,你是哪个?”就在那带陈鹏来的弟子出去以后,铁窗外边传来一个粗狂声音。
“他美满是一派胡言,那里会有如许的事情,我师父一贯为人朴重,向来对我也都是严加管束,我那里能够干出这等事来。这姓陈的到了我炼器殿便挑三拣四,对派给他的事情不对劲,想要捡那简便的事情做,没有快意,俄然便对我脱手。我没有防备,一个不谨慎便着了他的道。南田长老,你可得为我做主啊,这厮初来乍到便横行霸道,如果本日不惩办他,今后谁不对劲了便脱手,你让我们炼器殿可如何给门中的修士分拨任务啊。你看我脸上,淤青未消,这可都是实在的证据。”
“想不到又来个怯懦鬼,这日子的确是没法过了。”
陈鹏天然是不会接这个话头,他虽是不怕事,但也不傻,就为了说几句话,就要在这黑牢里多待几天,不管如何也是划不来。
垂垂的,那门上铁窗上透出去的火光越来越淡,垂垂的便乌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陈鹏虽是目力要比浅显人好了很多,但总得借着些微光才气看到东西,现在这地底牢房连一丝的亮光都是没有,就算陈鹏是个修士,也是看不到任何的东西。
二人走到了第三个铁门跟前,那弟子取出了一串钥匙来,找出一把钥匙,吱呀一声将铁门开了过来。陈鹏出来一看,内里的房间只要三四尺宽,七八尺深,头上放着一个马桶,其他别无一物。
“这馒头中包含的灵气倒是未几,偶尔吃上一个恐怕用处不大,不过如果一顿三餐都是食用,这每日里打坐练气的时候确切能够省很多。我不过是入阶的境地,元气不敷深厚,如果神通境地的修士,恐怕帮忙更大。”
“我不过是个刚入门的弟子,修为那里比得过他。”陈鹏见金恩泽睁着眼睛说瞎话,便欲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说到这里就见西慈道人眼睛一瞪便要开口,话锋一转道,“我本来想忍一忍就算了,谁知姓金的这厮却要和我脱手,我忍不住便还了手,想不到这厮倒是个绣花枕头,也不晓得当年是如何混入我们西庚派的,修为连我这个刚入门的弟子都不如。有道是容情不脱手,脱手不容情,他本就比我早入派,我那里敢留手,这一下倒是脱手重了些,打伤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