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低身向前蹑手蹑脚地走去,用树干埋没住本身的身影往发光处看。那是只坐在树丛中闭目养神的鹭鸟,体型比普通苍鹭要大很多,周身披发着火焰普通的蓝光,头上的一簇红翎甚是灼眼。不但如此,林中藐小的灵力颗粒还环绕在它身边。
梁夕雾接住后低声道:“跟你无关。”
她回想着姜祺的话,现在他们要做的只是找到妖怪罢了,是不是真的得赶尽扑灭还不必然。她抬起明镜想把这件事前跟姜祺说说,可就在这时料想以外的状况呈现了。
“这套路你如何那么谙练?”冷曼好笑地拍拍她的爬梯。
“我不想跟你辩论,”他疏忽掉夕雾的敌意道,“那药是能用的,那伤口早些措置比较好。”
“怪我们咯,明镜帮你挡住一击已经很不错了。”
冷曼全然不顾手上的伤,左顾右盼寻觅着不晓得滚哪去的明镜,夕雾紧扣她的手腕,道:“曼曼,先把药涂上,待会儿再找。”
从梁夕雾那边返来后韦黎不测埠没有早睡,而是看着书等她。冷曼表示如果这事很急的话能够先在企鹅上说呀,韦黎答复这事很首要但不急,以是没需求打搅她跟夕雾相处。
这些线索像是通盘否定了梁夕雾的猜想,但他还是对峙本身的态度,越是没有疑点就是最大的疑点,并且他还说出左青鹭很能够在操纵韦黎来埋没本身的身份,那种孱羸的脾气不过是假装。
冷曼听到这个题目还想了想,然后认识到题目地点,反问:“你看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