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众校尉也有不熟谙徐鹏举的,但看这架式,也明白惹了祸事,纷繁放下兵器,跪地告饶。
夜色当中,瘦子吴应卯捂着嘴偷偷掩上阁楼窗户,闪身消逝在黑暗中。
谁也没发明,世人当中,唯有周墨白躲在一旁,嘴角微微抽动,强忍着笑意。
国公爷身后那队亲兵也是一愣,他们跟从国公爷这么多年,还没赶上过这类事,在南都城里竟然有人偷袭魏国公?不过到底是公爷府的亲兵,立即反应过来,口中呼喝有声,刷刷刷冲上来,挡在徐鹏举父女的马前,举起手中长枪,虎视眈眈朝着前面十余名校尉。
他清清嗓子,正待交代两句,身边的周墨白嘴角一翘,脸上挤眉弄眼地朝暗处使了个眼色。
“爹!”身边徐梓萱大惊,从速拍马近身来,察看父亲伤势。
在灯火下,络腮胡子终究看清来人脸孔,竟然是南都城一哥魏国公徐公爷,顿时吓得魂飞魄散,惊骇地跪倒在地,捣蒜般连连叩首告饶。
“庇护国公爷!”徐梓萱大惊,口中大喝一声,赶紧从顿时跳下来,快步上前将父亲扶起。
“返国公爷的话,前面亮灯处便是。”周墨白骑马随在一旁,躬身答道。
身后众校尉也是一头雾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晓得是谁刚才脱手。
“谁干的?”
“国公爷饶命,小的是郑千户部属……”
“国公爷?”
徐鹏举拎起络腮胡子的衣领,恶狠狠地问道,话说国公爷纵横疆场这么多年,都是跟仇敌明刀明枪厮杀,何曾受过这等鸟气,也怨不得国公爷如此气愤。
笑话,咱是奉郑千户之令来砸场子的,郑千户甚么人?那但是手眼通天的权势人物。
未等周墨白开口,校尉中带头的一名络腮胡子出列,扬起手中长枪,冲徐鹏举一行喝道:“闲杂人等,十足避开!”
“谁暗害老夫?”徐鹏举火苗子猛地窜出来,扯着嗓子就嚷开了。
“他奶奶的!竟然敢砸老夫两次?”徐鹏举肺都要气炸了,还不及爬起来,就立即怒骂出声。
络腮胡子被亲兵的拳脚揍得七荤八素,耳中嗡嗡直叫,徐鹏举气愤之下,话也问得稀里胡涂,谁派来的和派来暗害国公爷这两句话给裹在一起,络腮胡子也没听清,稀里胡涂回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