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上周墨白捡些后代的笑话说与如烟逗乐,偶尔蹦几句轻浮挑逗的打趣,听得如烟青儿银铃般的笑声,只感觉心中说不出的欢愉。
“坐吧,不必拘礼!”谭如海笑融融地在周墨白和本身面前摆上两只白瓷小酒碗。
“不敢……鄙人不过刚巧在场,胡乱作了一番猜想罢了。”周墨白没摸清到底谭如海甚么意义,不敢自吹自擂。
“周兄弟莫胡乱猜想了,去了就晓得了,说不定还是好造化!”刘猛一脸高深莫测的浅笑。
如烟媚眼横了他一眼,用心板起脸,转过甚去,唇角却多了一丝明丽的笑意。
“大人……”周墨白躬身施礼。
周墨白连饮数杯,心复镇静至极,愈发感觉这位谭大人是个大大的好人,堂堂县丞之尊,又是年长之辈,将这类独家收藏的花雕佳酿拿出来,与他一介布衣分享,实在是一个天大的好人。
“捕头大人,这……”
“给我……留点……”谭如海说得非常愁闷,见周墨白左一碗右一碗的,再下去怕是这坛酒都要装进他肚子里了。不由心中暗道,这年青人……脸皮真厚,本身收藏二十年的陈年花雕,他倒一点不客气地喝个没完没了。
但是路终有绝顶,马车终究返回永嘉县城,望着如烟与青儿婀娜身影消逝在百花楼的雕栏画阁当中,周墨白立在马车旁,犹自舍不得拜别。
马车车厢里,周墨白坐于左边,如烟青儿坐于右边,与二位美人相距天涯,裙角可触,气味可闻,一片和顺旖旎。
周墨白回想自穿越以来,并无何事与官府有交集,除了坑蒙诱骗地和吴承恩合作写了本书,黑心天价学费收了余邦瑞做门徒以外,亦无其他不良行动,几近可称营私守法的良民,此时听得县丞大人约谈,不由有些迷惑。
“莫非……这谭大人也是爱棋之人,也要拜我为师?”
“好酒!”周墨白没如何喝过黄酒,后代泡妞的时候上酒吧都是啤酒红酒,实在不如这酒口感香醇丰富,饮后腹中一片暖洋洋之意,非常镇静。
谭如海举杯表示,周墨白诚惶诚恐地举杯回敬,微一入口,口舌生津,但觉酒味甘香醇厚,非常甘冽。
“真好喝!”小酒碗一端,又是一碗。
“这有甚么,刘某看小兄弟气度不凡,绝非池中之物,他日焉知没有一飞冲天之日,到时候怕是咱老哥也要沾你的光呀!这般迟疑,怕是……看不上刘某?”刘猛这一番话倒也说的情真意切。
“谭大人?”周墨白两眼一片苍茫。
当日在百花搂中,二人虽同处一室,但如烟只以瑶琴香茗接待,二人止乎于礼,周墨白不免遗憾。此时更多了个侍女青儿,周墨白虽是笑语殷勤,却不得不摆出几分内疚妗持。如烟一时轻嗔薄怒,一时柔语含笑,说不出的娇美娇媚,周墨白呆呆的瞧着,不由得痴了。
将周墨白送进小院里,刘猛便带着高深莫测的浅笑拜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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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二十年的花雕,老夫收藏多年,都舍不得喝。”谭如海给周墨白面前的小酒碗斟上酒。
“……”
“关你收门徒鸟事?”
周墨白呐口呐舌道:“如烟女人,你……你真是都雅。我想……我想……”
“周公子快别这么叫了,前些日子那当铺窃案、青楼凶案,幸得公子两次伸出援手,才将案犯当场擒获。刘某不过一介莽夫,痴长几岁,若周公子瞧得上,便叫刘某一声老哥。”
“哦?谢谭大人美意,鄙人好好咀嚼咀嚼。”周墨白端起小酒碗来,没跟谭如海客气,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