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大人固然叮咛,凡是小子才气所及范围,自当服从调派。”周墨白酒酣微醺之际,尚自保持警戒。
“天然,不想当将军的兵士不时好兵士,不想调戏良家妇女的地痞不是好地痞!”
“……”周墨白垂垂听得昏昏欲睡,眼皮子越来越沉,越来越沉。
一只小酒碗很清脆地摔在了地上。
“那……逛青楼嫖女人能够不费钱?”
很久……
周墨白一个哈欠打了出来,立即惊醒过来,见谭如海的脸拉得老长,擦擦嘴角的口水,勉强撑起精力,挤出一个笑容:
“……”谭如海大怒,嘴角一阵一阵直抽搐。
见周墨白神采不定,谭如海开端有些悔怨这么焦急向周墨白抛来橄榄枝了,就这还考虑?这个家伙的确有些不知天高地厚,说话一句话能呛你个半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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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墨白心中顿时冲动不已,面前仿佛瞥见一名风骚萧洒的锦衣卫批示官,玉树临风,温润如玉,身后一排排的锦衣卫面色冷峻,昂首服从,场外浩繁女子追星普通围着尖叫、呼喊……
……………………
即便是知县大人,也不能欺负人?
谭如海举杯,饮尽杯中之酒,目光望向悠远的夜空,口中侃侃道来:
听到这后代浩繁穿越文中鼎鼎大名的间谍机构,周墨白瞪圆双眼,张大了嘴,脑中兀自没反应过来,无数穿越猪脚的过程证明,要散王霸震虎躯,锦衣卫是一条不二之选,没想到终究听到这个令人奋发的词了。
“谭大人……说完了?”
谭如海对劲地点点头,缓缓将小酒碗举至唇边。
谭如海神采乌青:“周公子,老朽觉得你是读书人……”
周墨白捧着小酒碗,小脸微红,深感歉然道:“谭大人,对不住,鄙人自小汗青测验就没合格过,听您说这些实在……有点犯困……”
周墨白发明了谭如海眼中仿佛储藏深意,心中闪过一丝犹疑,这老头说这话仿佛另有所指。
“谭大人,不知我是去当批示使还是当千户?”周墨白兴冲冲的直搓手。
“周公子,你可晓得我大明江山的旧事?”
“老夫与温州百户罗正良干系熟谙,可为公子保举,不知……你可情愿?”
谭如海神采和缓下来,举起小酒碗:“实在,老朽是想说,大丈夫生于人间,当有一番作为,上可光宗耀祖,下可荫萌后辈,公子年事固然不大,但断案很有独到之处,老夫想向朝廷保举你……”
如许一条平步青云,扶摇直上的康庄大道,不承诺的确就是傻子。周墨白想都没想立即答道,脑袋小鸡啄米普通用力地点头,满脸狂喜之色。
谭如海和周墨白分坐石桌高低两侧,举杯痛饮,一坛花雕不知不觉之间便去了大半。
“那有甚么意义?”周墨白听得兴味索然,“繁忙一辈子还只是一个小头子,太没意义了!”
“真好听!真出色!”
周墨白满脸堆笑地鼓起掌来,端起小酒碗来又是一饮而尽。
“……”谭如海神采转黑。
“小旗?总旗?”周墨白对锦衣卫中官阶不甚了然,“那今后呢?”
“实在是好酒!”周墨白舔舔嘴唇,目光再次盯上桌上的花雕酒坛。
“……”周墨白眼睛似闭未闭,嘴唇微微伸开,一丝口水蠢蠢欲动,跟着忽紧忽慢的呼吸声中,鼻孔里垂垂吹出一个气泡。
酒未入喉,谭如海立即狠恶地咳嗽起来。
谭大人真是朱紫呐!
“以后就看你的造化了,如果有幸为朝廷立下些功绩,到你四十几岁的时候,说不定就能封个百户,至于以后,就不是你现在该想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