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交!”周墨白敲下小木槌,勉强压抑住心中的狂喜,接着道:“各位掌柜稍安勿躁,上面我们拍卖第三项告白……”
周源抬开端来扶额喃喃道:“墨白屡出奇招,这些奇思妙想真是……”
“我包五块!”
“罗记布庄,三百五十两。”
这时刚才阿谁中年男人沉稳的声音再次响起:“我出一千两!”
众贩子呆了一呆,这其中年男人第二次出价,竟然比刚才昌隆酒楼的出价翻了一倍,这家伙是不懂端方,还是瞧不起人。
“这能收银子的门路都收完了,另有甚么进账,也罢,应了他吧!”
“我们出一千八百两。”
这个声音刺激了大师,这副神采更伤害了大师,众贩子的心中有些不忿,如同躁动的火山熔岩在心底驰驱,垂垂升腾起来,化成淡淡的气愤,喷薄而出。
周源呆呆地看着桌上的帐本,账房先生在一旁扒拉扒拉算盘,抬开端来道:“一共是两万四千五百两银子,不差分毫,全数都已到帐。至于大赛支出,不过乎就是些园地、棋盘、裁判等用度,另有少爷说的各项奖金,小的大略算了一下,最多就是一万两银子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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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男人含混道:“写书的……”
“我还要!”
众掌柜毫不让步,代价逐步爬升,不过越到前面出价的人就越少,毕竟能够拿得出这么一大笔银子做鼓吹的商号是少数,有些小商号一年到头赚到的银子怕还不到一千两银子,直到远洋船行谢掌柜报出两千五百两的代价后,其他掌柜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再没有人出价了。
账房先生想了想道:“老爷,少爷刚才提了个要求。”
掌声固然稀稀拉拉,但是众掌柜脸上均是恋慕不已的神采,刚才那几个踌躇着要不要再加价的掌柜内心又策画了一下,又感觉没有加价拿下这项冠名权实在可惜,心底暗自感喟刚才不敷打动,让谢掌柜拔了个头筹。
谢掌柜昂首皱眉念叨:“吴承恩?这个名字好生熟谙,仿佛在那里听过……”
周墨白接着道:“各位掌柜,刚才的冠名权没有拍到不要紧,你另有机遇,上面我们拍卖第二项告白,参赛选手比赛桌上告白牌共五百块,底价一百两,中标者还能够棋王大赛最后颁奖典礼上下台与知县大人一起颁奖。”
不到一盏茶工夫,告白鼓吹牌再次抢售一空,周墨白再次入账一万两。
众贩子纷繁举手出价,此起彼伏,好不热烈,终究罗记布庄以两千两中标。
周墨白非常对劲这个代价,手中不知从那里取出一把小木槌,往桌子上悄悄一敲:“恭喜谢掌柜,请到前台画押具名,我们此次棋王大赛的名号已经肯定了,就叫做‘远洋船行杯江南棋王大赛’,让我们以热烈得掌声庆祝谢掌柜!”
这一个开首动员了出价的高潮,众贩子均是夺目过人,这此中储藏商机确切吸惹人,听得谢掌柜都出价了,因而纷繁加价。
“敢问贵姓大名?”
角落里阿谁中年男人正紧闭嘴唇,眼角仿佛出现些淡淡的泪花,嘴里仿佛喃喃道:“贤弟这钱赚得……太狠了!”
谢掌柜略为对劲地看看四周,有那么一个两个掌柜仿佛另有点不甘心,胖乎乎的小手似举未举踌躇了半天,还是没敢张口加价。
拍卖还没有结束,周墨白带着亲热可儿的笑容,对剩下的商号掌柜道:“前面的大告白代价不菲,另有些掌柜做的买卖还不需求这么大场面的鼓吹,不要紧,机遇仍然另有,我们赛场四周还要建立起一百块一人来高的告白鼓吹牌,每块订价一百两,各位有兴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