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门?”谭如海暴露猎奇之色。
谭如海向来颇喜这江南黄酒,闻之大喜,号召周墨白过来一齐坐下,刘猛自行热了一盆温水,将酒坛放入。
“大人!草民辞不达意,但对大人钦慕之心,如同黄河之水,滚滚不断……”周墨白满脸打动之色。刘猛既与他称兄道弟,便不再客气。
“这只是前奏。”周墨白滑头地眨眨眼,“不瞒大人说,草民前面还留有伏笔,所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这内里太有鬼了!
男人与男人之间的交换,偶然能够超越年事的差异,白发老叟,弱冠少年,如有共鸣,便可击节高歌,把酒言欢,同谋一醉。
周墨白一愣,略为踌躇道:“在前街一个路边摊上,那老头口口声声说次就窖藏了二十年,货真价实,童叟无欺!”
余邦瑞模糊感觉仿佛本身捎给家中姐姐的信也起到有点感化,但他出身勋贵之家,自小身处高位惯了,倒也不屑于矫饰这点功绩。
周墨白的表情立即欢畅起来,脸上不自发地浮起一堆笑容。半夜无人私语时,头牌花魁与翩翩青年相约后院,此情此景,的确就是一幕红佛夜奔的前奏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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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墨白嘿嘿一笑,道:“让谭大人和刘大哥见笑了,我只不过抓住了杨知县的命门!”
县衙南面的独门小院,周墨白携了一坛女儿红敲开了谭县丞的门。
院中,谭如海和刘猛分坐石桌两旁,见他前来,相对一笑,倒也不非常诧异。
刘猛在一旁浅笑道:“周兄弟,谭大人对你但是非常关照,本日传闻你出来了,老哥我从速来报知谭大人。”
谭如海和刘猛一愣,随即同时大笑,开朗的笑声在小院里回荡,直冲云霄,但此时一种默契却在相互之间活动起来。
看来,市坊间又有新的版本新奇出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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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半日风景,永嘉县都会坊间已经沸沸扬扬,众说纷繁,如同后代的港台周刊,各种八卦版本整齐上阵。
周墨白脸上的笑容一僵,半响,苦笑地挠挠头。
谭如海摇点头道:“周公子……这酒甜中泛酸,醇味全无,那里是甚么二十年的女儿红,清楚就是刚勾兑的料酒……”
“杨大人发了这笔横财,哪有不喜之理!”谭如海点头笑道。
此时,青儿一身素色衣裙,盘着云鬓,带着猎奇的目光对着周墨白左瞧瞧右瞧瞧,目光尽是无穷的求知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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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燕亦是喜出望外,在她少女心扉当中,周墨白不知不觉已经占有了一个首要的位置,如若此番周墨白有难,她乃至想不吝透露本身锦衣卫密使的身份,也要救援周墨白。
刘猛谨慎问道:“周兄弟这酒是二十年的女儿红?在那边买的?”
“不听你说了!”青儿一副不信赖的神采,嘟起嘴道,“本日前来,是我家女人要我来传句话,彻夜亥时,她在百花楼后院凉亭内,请你畴昔说说话儿。话已带到,告别!”
周源和周刘氏自是喜极而泣,不但是周墨白毫发无损,连周家多少店铺也幸免于难,当然,最后送出的五千两银子是要不返来了,但周墨白安然无恙,对周家来讲已经是最好的结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