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刀疤男施了甚么奇特的法,才形成他二人这幅德行,如果我没有舍利子护身,八成也要沦为如此惨状。
一出门,我浑身一抖,四周阴风阵阵,非常沉寂,门口竟然还摆着一前一后两座白肩舆,肩舆的四端被一群穿戴白衣服的男人拖了起来。
刀疤男带着老鸨以及一群黑衣人从房外走了出去,见我还是神采奕奕,便号召了几个黑衣人将我们三人解绑,叮咛道:“十足带肩舆里去”
“出发喽~!”领头的白衣服男人呼喊一声,肩舆便被抬了起来,往着城外的郊区走去。
“慢着,俸禄笔的刻阴对他没用,将他身上的舍利子拿下来”刀疤男见状,赶紧将老鸨的笔夺了过来,并一把伸手妄图摘掉我脖子上的舍利子,但刚一触碰,便被披收回来的淡光格挡住了。
这刀疤男该不会还搞着甚么割肾个人的副业吧?
现在的我们已经被抬到了山林深处,而在世人们的脚下,正画着一个令我非常眼熟的图案,细心一想,才蓦地发明这图案竟与刀疤男脖子上所挂类似非常。
“去哪儿?”他嘲笑一声,“去阳间啊!”
“阳间???”我一听,差点嗓子都叫了出来,这意义不就是要送我们去死吗?
我与李发李财被几个黑衣人架了起来,往夜总会的内里走去。
刀疤男见到这一幕,从那肩舆上跳了下来,跑到我这里将三人如同卸货般扯了下来,一把扔在了地上。
那老鸨一见是我,就用手指指了指我的太阳穴,痛骂道:“又是你个活腻歪的臭小子”
我与李发李财被一同塞进了火线红色的第二个肩舆里,而阿谁刀疤男也单独一人坐在了火线的白轿里。
如此一来,岂不是得来全不费工夫?
“找到你了……”察看着四周的刀疤男不知何时呈现在了我的面前,他舔着嘴巴,笑眯眯的望着我。
红色的肩舆常常行进一段路程,领头男人便会呼喊一声,恍若在与谁发言普通,非常吓人,更奇特的是,这条路比起昔日,竟安静安闲的很,涓滴没有甚么路人行走。
莫非他为了杀掉我和李发李财还特地筹办了两台肩舆为我们送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