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通见状,哈腰将葫芦捡了起来挂回原位,祁伟回过神见周通又将葫芦挂了归去,不解地问道:“既然是这个葫芦的题目,徒弟你为甚么又把他挂归去了?”
祁伟忙不迭地将周通请进房门,玄关略显逼仄,客堂宽广敞亮,落地窗如同玻璃幕墙,墙外绿意环抱,但是除此以外,全部房间安排几近一无是处。
固然听不太懂,但祁伟听懂了最后半句话就够了,他忙点头,遵循周通的要求找到了合适的翡翠毛料,雕镂成了几片葫芦叶子。
“当然能够。”祁伟说完就引着周通去到二楼,推开房门。
估计当初送给祁伟葫芦的人也是个风水上的半吊子,再加上祁伟这不利孩子的绝命位正幸亏床头才导致了现在的窘境。
闻言,周通将差点吐出来的话又勉强咽了下去,再看那幅画像很有些哭笑不得之感,送子观音像是有求子的服从,但这幅送子观音像题目太大了。
祁伟惴惴不安地走进周通的店门,他咳了咳,将正沉浸在符咒中的周通唤回了神:“这位徒弟你好……”
周通将叶子和葫芦穿在一起,又在床头上搭出了一片葫芦架,靠着翡翠的活力滋养葫芦,正如祁伟所想,这葫芦是死物已经不成能再发展结出籽来,周通要的也不是葫芦本身结出来的籽,而是储藏在葫芦体内如同籽一样的灵气粒子。
祁伟问道:“那要如何化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