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侠乘胜追击:“另有,你刚才说最后一次甚么意义?你筹算跟我断绝兄弟干系?今后跟我老死不相来往?”
“哪儿不一样了?是咱不是一家了?还是咱不是亲兄弟了?还是现在我挣的是群众币你当初给我们花的都是废纸?”
柳蕤也学着猫儿的模样滑了出来,大笑着说:“可美,猫儿,这搁地上打滚儿都是美哩,我就见太小军叔家哩那花地板跟付东叔叔家哩地板,都没您买这美,真都雅。”
他最小的弟弟,应当说他统统的弟弟,包含大哥柳魁,或者说他统统的家人,应当都和他一样,一向都是在怀着和当初他们一起穿戴补丁摞补丁的衣服在一个锅里舀饭、一家人就着半碗萝卜干用饭的日子时候的心来对待他们这个大师庭的,他们向来都不感觉长大了、各自结婚有孩子了,他们就不再是当初那样骨肉都连在一起的一家人了,树大分枝儿大分炊这个说法他们向来都没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