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蜜斯腿上那一枪是厉总打的,并且她腹中孩子没了,传闻至今还没醒,应当伤得不轻。”
她时而穿戴花裙子跟在哥哥身后乱跑乱跳,哥哥时而踩着脚踏车载着她在郊野中奔驰。
黎洛只觉浑身冰寒,这就是那人不吝身败名裂都要嫁的男人。
“如果他不肯意你就说……”
“小丫头,你又发甚么疯?明天是周六,厉总歇息、你也歇息,我当班,回家去睡你的大头觉,别来这里闲逛――”
黎洛天然不想让容言受连累,以是不管他如何拽着她的手,她都恐惧直接站到主子面前,泪已干,但眼睛微红。
“不打那一枪,我们就陪她一起死?阿谁孩子是在她肚子里,她作为母亲没庇护好。至于醒不醒就看她本身造化,当然如果不醒……最好!免得再去祸害别人。”
……
……
厉绍棠瞳眸微眯,倒并没有立即大发雷霆,“我为甚么要去看她?给我个来由。”
女人感喟中收回来的声音,像是隔着烟波云绕,让黎洛放心走进病房的同时又不敢出声。
不晓得那里来的勇气,她竟然一鼓作气来到棠园,明显明天不是她当班。
“好――”
护士没立即答复,措置好后哈腰直起家子才叹声说:“陆蜜斯,你被送出去的时候环境很危急,当时大量出血,大夫已经极力了,但孩子还是……很抱愧。”
陆繁星看着被包扎好的右腿,蓦地想起来是在山上她被打中,然后俄然倒地,身后又响起四声枪响――
本来黎洛能够持续躲在容言身后,但一旦厉绍棠发话了,那就是号令,如果不站出来,他们两个都是违令,都要罚。
“这、这是那里?”陆繁星茫然看着四周,“这里……是病院?”
都说楚琳琅标致,是百年可贵一见的美人。
小丫头中二病期间是不是比别人晚了很多年?
陆繁星嫣然一笑,“黎蜜斯是不是感觉我很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