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说二姐,你也太惊世骇俗了吧?我们家固然不是甚么高门大户,但是到底也是书香家世,你一个未出阁的女孩家出去行医坐诊,这如果传出去我们薛家不是丢人吗?你爹到底也是吏部里任职的正六品官员了,他在外人面前可如何有面子啊?老太太,大爷,您们说是不是这个事理?”这时候,李氏句句都说到了薛老太太和薛金文的忌讳上。
“就凭我是你的嫡姐,嫡姐经验庶妹天经地义,更何况我也是为了你好!”无忧驳斥道。
听完无忧的话,薛老太太和薛金文相互对望了一眼,感受她说得话有些事理,但是在大齐毕竟女子在外抛头露面有所不当,正在考虑之时,连翘俄然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要求道:“老太太,大爷,千万不要惩罚二蜜斯。二蜜斯在内里只要替你们争脸的份,一点也没有给薛家丢人,就连秦老夫人,大理寺卿秦大人,另有阿谁安宁侯府的沈老夫人都夸奖我们二蜜斯医术好呢!另有好多贫苦的人家,二蜜斯看病都不收钱的,她们都去庙里跪求菩萨保佑二蜜斯和她的家人呢!”
“你看看你打扮成如许成何体统?”薛老太太拍了下桌子。
转眼进了腊月,天不但冷,并且黑得很早。这天又逢月朔,在赵记药铺坐了一天诊后,无忧和连翘仓猝从后门返来的时候屋子里已经掌灯了!
“不劳二娘操心,我本身会解释的!”冲着李氏说完,无忧转头对薛老太太和薛金文道:“祖母,爹,我一开端行医一半是兴趣一半是因为能赚些银子补助些家用。到厥后救了几小我,看到他们对我戴德戴德的时候,我想这也算是为我们薛家积了福分,不是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图吗?固然大齐行医的女子很少,但是到底也是凭本身本领用饭,无忧真的不感受有甚么好丢脸的。如果祖母和爹以为无忧给薛家丢了脸,无忧情愿接管任何的惩罚!”说完,无忧便跪了下来。
薛老太太低头一看,不由皱了眉头,随即便发话了。“无忧,你和连翘一身男人打扮,还背着个药箱子去干甚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