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娘想得全面,儿子只忙着内里的事这些年来一向忽视了家里的事,幸亏有娘坐镇!”薛金文拿了一个蜜枣递到薛老太太的嘴边。
“我困了,你也快去歇着吧,明天一早还要给祖母和爹娘拜年呢!”说着,无忧便翻身往里,再也不说话了。
躺在枕头上,无忧的眼睛望着青色的帐子顶,俄然问:“连翘,我们一共攒了多少银子了?”
“对了娘,您不是不识字吗?如何还会看帐本了?”薛金文俄然想到问。
“我们薛家识字的丫头并未几啊?”薛金文的面前一一掠过那些丫头的面孔。毕竟那些丫头还不到十来岁就开端当差做活了,底子就没偶然候去识字,再说也没有人会教。
“不困,不困,对了,奴婢还没问您呢,晚餐前奴婢看到大爷往您手里塞了一样东西,到底是甚么啊?”连翘已经憋了一个早晨了。
……
“我如果再让她管下去恐怕她把我们薛家都要搬去给她娘家了!”说到这事薛老太太就一脸的不满。
“大爷为甚么要给你这么多银子啊?”连翘问。
就算三千两吧,那还差一千六百三十二两,如果买卖好的话,她和孙先生合开的制药作坊一年每人能赚一千多两,她再看几个有钱的病人的话或许能够快一点买一个小庄子。那样的话就算今后她不嫁人也应当有处所能够去吧?并且还能够在小庄子内里再开个制药作坊,种一些药材,果树,粮食,花草……这一刻,她面前俄然闪现出前几天在安宁侯府看到的梅花。那气象真的是太美了!对,还能够种一片梅树……
晚餐后摸了会儿纸牌又放了烟花,半夜过后都困乏的不可,各房都各自回房睡觉,只要薛金文陪着薛老太太守岁,母子两个歪在炕上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谈着。
“本来我觉得你阿谁二姐跟个白痴也差未几,没想到我们都走了眼,她才是个真正故意的。说不定啊今后我们薛家就希冀她的帮衬了……”薛老太太和儿子念叨着。
无听到连翘的话,无忧沉默了一刻,然后俄然没有脑筋的问:“你说如果在都城外不远买一个小庄子需求多少银子?”
“嗯,如果个小庄子的话估计如何着也得两三千两银子吧?”连翘翻着眼想了一下道。
“二蜜斯,大爷还真是疼您!”连翘也替无忧感到欢畅。
薛老太太舒了一口气,然后说:“这些日子她不是一向称病不出吗?大抵是前次的事感情受没脸了吧?年下事情多一些,我便过问了一下。成果一看家里出入银钱的帐本几近哪一项她都剥削了银两,怪不得前些日子连我们的饭菜都做起文章了。你说她如许我如何还敢用啊?实在她背后搞得那些小行动我这些年来我也不是一点都不晓得,只是她是义哥的娘,毕竟你膝下也只要这么一个子嗣,她的梯己今后也都是要给义哥的,以是我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但是现在看来她管家的话,我们一家大小都会过得不舒畅,再者我看丽娘的身子也好多了,不如就给她管好了,毕竟她是正室,今后丽娘和无忧也都是对你有助力的,也不能薄待了她们才是!”
“你本身看吧!”无忧从衣袖中拿出了一张折着的纸递给连翘,然后便开端宽衣。
“那还不是你的功绩!”无忧淡淡的道。
“无忧身边的连翘识字!”见儿子冥思苦想的,薛老太太道。
“我只是奉告你该重视甚么,是你本身晓得随机应变罢了!”无忧笑着扫了连翘一眼。
“娘这话如何说?”薛金文陪笑问。
“我不会找个识字的丫头给我念吗?”薛老太太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