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不晓得他贪了我们家多少银子?”一向没有说话的无忧开口问。
“你到底是不是我兄弟?这些年我只不过在买卖和租子上截留了三千两罢了,但是你呢?你竟然贪得比我还多,你拿走了四千两。你如何这么黑心啊?”李氏愤恚的数落着兄弟。
听到这话,李金贵跪直了身子,一双三角眼盯着李氏道:“姐,你可不能没有知己!明天这事我但是一小我都顶了下来,底子提都没有提你也从粮店和租子上拿银子。你如果不管我,我现在就去奉告姐夫就说统统都是你让我干的,银子也被你拿走了!”
“既然如此,那娘您今儿早晨探探爹的口风,如果他没有合适的人选的话就让这个宋青去帮着管粮店好了!”无忧笑道。
“我阿谁时候年纪小,没如何见过他!”无忧记得她才几岁的时候仿佛这个宋青来给朱氏请过安。
李金贵见状,只得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拉着姐姐的罗裙要求道:“姐,我们家这些年日子艰巨你不是不晓得,自从爹病了今后,肉铺就关了,百口十来口人都指着我这一小我用饭,我也是没有体例啊!”
见姐姐也榨不出甚么油水了,以是李金贵便从速收好了银票,从地上站起来道:“那姐我走了!”说完,便回身快步拜别了。
这天,李金贵一向在薛老太太屋前跪到掌灯时分,还是李氏跪在地上苦苦要求才让薛金文决定临时不报官了,但是必须得把贪走的粮店的银子和收租子的银子都吐出来,一共是七千两,要不然就要送李金贵进牢房。李氏和李金贵惊骇只好全数答允下来。
“姐,之前的事就别提了!现在快想想如何把这七千两银子补上吧?明天补不上,你兄弟就要被姐夫送去下狱了!”李金贵哭哭啼啼的道。
“啊……”李金贵走后,李氏的手捶打着胸口。天哪!四千五百两,她全数的私房钱,她的心像被人挖走了一样!
“你是说宋青?”朱氏想了半天赋想起来。
瞥了一眼跪在本身面前的兄弟,李氏白了一眼。活力的道:“那是你的事,别拉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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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氏点头说:“你爹现在对我还好,只要我开口的话,我想他必然会承诺的!”
“奶奶您太心软了,想想二奶奶平时对我们阿谁刻薄劲,真是让她们得好好受些经验!”平儿忿忿不平的道。
“哎呀!这日子没法过了,不活了……”随后,屋子里便响起了李氏的哭声。
“乖乖!这些银子都够在城外买个小庄子了。奶奶,此次有好戏看了,看二奶奶此次如何说嘴吧?娘家兄弟如许祸害薛家,她这个脸但是丢尽了!”宋妈脸上暴露说不尽的称心,这些年正屋里但是被这个李氏给作践够了!
“娘,不消去了!老太太和爹爹不会对她们如何样的,最多也就是把贪了的银子补上,今后不再用他做掌柜和收租子就是了!”无忧俄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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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兄弟的话把李氏气了个倒仰。
宋妈一听便会心,低头想了一下,然后说:“奶奶,您还记得我在都城有一个本家的兄弟吗?”
“姐,我们姐弟俩但是一条藤上的两个瓜啊!要不都好,要不就一起烂掉了!”见姐姐仿佛被吓住了,李金贵从速说软话。
晚间,李氏的屋子里茶壶,茶碗,花瓶都被摔得粉碎。
“就该送他去见官,这些年他但是贪了薛家很多银子,要不然我们家如何会这么艰巨?”宋妈在一旁冷冷的道。
“是啊!我阿谁本家兄弟之前在我们家的粮店也做过,厥后二奶奶的兄弟做了掌柜就把奶奶的人都架空走了,这些年他一向都在给另一家粮店里做二掌柜,前几个月他做事的那家粮店的店主举家去了泰州,粮店就关了,他正愁没事做呢。奶奶,二蜜斯,您说他如何样?”宋妈望着朱氏和无忧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