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财产园,陈家是拿不到手咯!”
唐家属人轰笑。
脚下一踏。
皆被陈禹踩在脚下,狠狠碾压!
“敢在唐家的地盘脱手,真当我唐家是好欺负的不成?”
那人丢了牌位浑身一颤,只感受奔腾的灵气在他周身环抱,胸腔雷鸣般震颤作响。
“不是我干的,是唐家主……”
他们面前的圆桌,被陈禹劲力的掌风一击两半。
供着陈家祖宗牌位的祠堂,现在满白素缟,正中摆放着一口金丝楠木的棺材。
咚!
练气境灵气威压,如一道风墙,将那几十人隔断在外。
只能眼睁睁看着,流云终究化作一具焦尸。
愣了半晌,姓赵阿谁怒然拍桌。
呼!
“好都雅着,你陈家祖宗是如何被烧的!”
陈禹将人一把丢开,转头直奔陈家祖宅。
谁成想陈禹真不怕死啊!
巍峨浩大的天井,门前高挂两盏白灯笼,上书“唐”字。
“哈哈哈……”
一人高举着牌位,上书“陈公北年”。
目睹镇守的保镳都已败阵,唐家属人都等着趁机拔腿就跑。
在唐家的地盘,还能让陈禹翻了天?!
唐家这群混蛋,竟敢这么欺辱陈家祖宗!
身形高大魁伟,个个神情严肃,目光狰狞有力。
俄然间。
几近令人堵塞!
满桌菜肴淋在三人身上,菜汁汤水浇了满头,狼狈不堪。
“就凭你,也配碰我爷爷的牌位?”
宅子里一声高呼。
“甚么狗屁陈北年,死了还不是一把黄土。”
“陈禹,你找死!”
世人骇怪之际。
“此次你完了,让唐家主晓得,他不会饶了你的!”
风卷残云般,就一个个被打翻在地。
陈禹掌风一挥。
“不必等七日,老子明天就送流云老狗一个死无全尸!”
稍弱一些的,直接神采惨白倒了下去。
降落沙哑的怒音在耳边响起。
唐家人见状。
极尽热诚的言辞从宅子传出,落在陈禹耳中,字字清楚!
从人群裂缝中,陈禹一眼瞥见。
宅子里的唐家属人,循声向外看去。
唐家高低一片震寒,无人敢答。
“哎哟,差点忘了,陈北年的牌位这会儿估计都被烧了。”
一声令下。
风墙似遍及波折利刃。
陈禹双目猩红,突破层层人群,就要突入陈家祖宅。
大怒的吼声震耳欲聋。
再挥手间,陈禹对准祠堂内的丧饰,纷繁击落。
残剩的唐家属人还是满面放肆。
一道劲风闪过。
而陈家牌匾早被人丢在一旁,蛛网密布,破败不堪。
满含杀意的灵力肆意驰驱。
转眼便口吐鲜血,瘫倒在地痛得哀声大呼。
而供火焰燃烧的,竟是陈家诸多祖宗牌位!
祠堂中,痛哭哀嚎声不断于耳。,
“就拿他的小命,为流云大师送行!”
“把火再烧旺点,接着添牌位。”
话毕。
噼里啪啦!
唐家欺人太过。
“陈禹,你找死!”
……
陈禹掌心微颤,双眸圆瞪。
唐家四名黑衣武者上前一步,挡在宅门口,气势凌人。
可没等他脱手,接下来一句话,让他眼底猩红,肝火难遏。
呼!
唐家浩繁族人,正在祖宅外等着祭奠。
陈禹眸光猛颤。
“为流云摆灵送行?”
甚么?
爷爷的牌位为甚么会被烧?!
姓赵的白眼一翻。
但却还是放肆。
“找到了,陈北年的牌位!”
刚才说话那人面色一喜,接过陈北年的牌位,冲着陈禹晃了晃。
三人提及“陈北年”这个名字,言谈大笑间尽是不敬。
他竟敢这么作践陈家祖宗牌位!
唐家高低敢怒不敢言。
“当初是陈北年亲手将财产园交给我们的。”
“这但是唐家的地盘,你敢乱来,唐家主不会饶了你的!”
唐万奎他如何敢!
竟让祖宗身后都不得安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