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海波我倒是没有获咎,但是和阳海波的阿谁混蛋儿子阳红兵产生点抵触。”包飞扬点着了卷烟,惊奇地问孟德海道,“老带领,这事儿您如何晓得?”
“好的,尽快吧。”孟德海那边放下了电话。
“找上门了?”包飞扬不由得哭笑不得,“阳海波好歹也是个区委书记,不会因为他本身儿子吃了点亏,就上门来告我的黑状吧?”
“告你的黑状倒还好了,”孟德海板着脸说道,“我直接给你一个处罚,让阳海波消消气,这件事情也就算畴昔了。可惜的是,人家底子不告你的黑状,直接给我们矿务局下了一个两百万元的罚款告诉书。”
“飞扬啊,”孟德海望着包飞扬说道,“这件事情我也晓得不能怪你,但是事情既然产生了,我们总得想体例处理不是?你也晓得我们矿务局目前的状况,这两百万元实在是拿不出,方庄煤矿的出产更是停不得。以是呢,我想既然是你获咎了阳红兵,那么你能够不成以试着去找一找阳红兵,向他赔个礼道个歉,争夺获得他的谅解。然后我这边再想体例找带领出面做一做天阳市那边的事情,让北河区环保局意味性罚点款,把这件事情大事化小,小事化了……”rs
这时候龙电力端着茶杯从门外走了出去,他恰好听到包飞扬这句话,就接口说道:“那也不至于开出二十万年薪的价码吧?”
半个多小时后,包飞扬赶到了矿务局构造,听秘书小刘说孟德海办公室里没有人,包飞扬就直接走出来了。
聊了一会儿,包飞扬桌上的外线电话俄然间鸣起来,包飞扬伸手抓起话筒,“你好,哪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