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不是真的,这就是三家企业目前的家底,唐书记已承诺让基金会暂缓收回存款,不过,仅凭罐头厂和刷柄厂账上的几万元,底子没法购回木料加工厂的设备,更不消说还要停止厂房改革。目前独一的体例,是想体例收回内里欠我们厂的货款,争夺尽量减少丧失。”刘正宇凝重地说道。
精制茶厂当初建厂的初志,是出产初级名优茶,兼顾出产春茶夏茶。按事理说,这茶叶在清溪镇早已构成了财产,名誉也早就鼓吹在外,出产的茶叶发卖应当不成题目,可这精制茶厂三年时候就弄成了亏损企业,刘正宇内心有是非常奇特。
“刘镇,这事我体味了一下,刷柄厂的出产科长石继勇,五年前高中毕业,曾到南边打过工,在工厂里干过,有必然的办理经历,刷柄厂能对峙到明天,很大启事就是因为他在厂里。罐头厂的马金原和朱若兰,才气都不错,在厂里也很得民气。”王江国想了想说道。
王江国分开后,刘正宇就在办公室构思建木料加工厂的事。刷柄厂和罐头厂的位置,刘正宇已实地看过,两个厂实在就隔着一堵墙,只要把这墙推掉,便能够分解一个厂。至于厂房,如果资金不敷,刷柄厂本来的厂房,将机器设备搬走,能够作为新的车间利用。而罐头厂的车间,却能够做烘干木料的车间。两个厂房的库房能够改作堆栈。
刘正宇耐着性子听完三位厂长的汇报,看了王江国一眼,发明他合法真聆听,就又望着徐亚鹏道:“徐厂长,刷柄厂的产品销不出去,这事我看还得设法,别的,对如何收回内里的欠账,不知徐厂长有甚么设法?”
“刘镇长,这该想的体例我都想了,可儿家不拿钱,我们也没有体例,这事,我看还如果镇里出面。要不,请派出所出面帮着催催,您看如何?”徐亚鹏望着刘正宇,一副束手无策的模样。
王江国一听,仓猝接过陈述,当真翻看了一番,顿时神采大变。
归正就是一副要钱没有,要命有一条的恶棍模样。
“嗯,如许,周末你约一下,让他们到县城,我和他们见过面。”刘正宇听王江国说这三人都是见过世面的年青人,当下决定私底下见见,看是不是可用之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