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公主的生辰八字不在宗人府中,只能到其生母所居宫室中寻觅,方有一线但愿能够找到了。”老宗正胆怯地望了一脸落寞的萧岩一眼,鼓足勇气向裴矩说道。
老宗正瞪着一双昏浊的眼睛,略有些游移地望了望萧岩,欲言又止地刚要开口,就听萧岩已抢先答道:“我家兄长膝下除了这十一名公主外,确还曾有过两位公主,不过都已短命,做不得数的。”
“那,白叟家手中可曾把握有这位公主的生辰八字?”裴矩面前一亮,紧盯着老宗正问道。
“这个嘛,倒是没有。但据当时的水势猜想,她落水以后被大水冲走了的能够极大......”
那人话音未落,脑后已狠狠挨了一记,捂着脑袋一边大呼道:“凶婆娘暗害亲夫了。”一边机警地抬腿向溪水深处跑去。
两天后,在距随州二百里外的荆南郡辖下一座地处偏僻的小山村中,有一群男男女女的村童正堆积在村庄东头的小溪畔玩耍、玩耍,远远地就见闾正刘六从村中慌里镇静地赶来,站在距溪边两丈开外冲这群村童嚷道:“厄娘,从速跟我回家,你家里出事了!”
村童堆里,被唤做厄娘的小女人还未仰开端回话,就听人堆里有人同刘六打趣道:“刘六叔,这么仓猝地来找厄娘回家,该不会是替你那傻儿子找媳妇来了吧。厄娘虽生在仲春间,命里犯冲,倒是我们这一带数得着的美人胚子,张三伯决不会应下这桩婚事的,你就趁早死了这条心吧。”
“本来如此......”裴矩听萧岩讲得慎重,神采也由晴转阴,筹算放弃这最后的一线但愿了。
“还是请王爷设法先找来萧蛾公主的生辰八字,待和晋王殿下命相相合后,再持续清查她的下落吧。”裴矩对后梁宫中的故事并不甚体贴,淡淡地向萧岩说道。
“当年张妃娘娘出产下萧蛾公主时,鄙人已进入宗正府当差,模糊记得登录后妃族谱时曾看到过,张妃有一名同胞兄长,当时居住在荆南,不知公主当年会不会被转交给其娘舅家寄养......”老宗正紧皱双眉,尽力在影象深处回想着张妃那位胞兄的姓名,慢吞吞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