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德觉得,以清河公之大才,迟早必得皇上重用,出将入相,建立不朽功劳的。叔德何德何能,蒙清河公青睐相加,托以如此大事?恐怕要令清河公绝望了。”李渊听明白了杨素欲和他互换的前提,未假思考地便开口堵上了杨素的嘴。
杨素和李渊赶到荥阳城郊的一座韦驮庙外时,隔着庙墙就听到庙内传来一阵兵器的撞击声,早有带兵围庙的都督跑来向杨素禀报导:“禀长史,被围在庙里的这男人端的一身好工夫,自昨晚到现在,不吃不喝不睡,单凭一人之力,我们百十人轮番上阵,也未能将他拿下,若不是事前在庙的四周埋伏下了弓弩手,另有两回,几乎让他给突破包抄圈,给逃了呢。”
那男人目睹身后已无路可退,拚尽满身最后一丝力量,蓦地间高山跃起足足有两丈来高,欲翻墙而出,杨素眼疾手快,当那男人纵身才高高跃起的一顷刻,“呯”地伸手,一把抓住了男人的一只脚踝,狠狠地朝地下一扔,冲四周的军士号令道:“给我捆了,押回东都去。”
那男人虽以一敌十,却涓滴不落下风,经常陡地脱手,将两三名军士一起撂倒在地。
那男人蓦地间见劲敌骤至,强打起精力,伸掌抵挡,与杨素身形交叉,战在了一团。
杨素对劲地点了点头,与李渊一道翻身下了马,从随行的军士手中接过一柄佩刀,紧握在手中,带着李渊向庙中走去。
李渊听了杨素这番近似酒醉今后的牢骚、怪话,差点儿没当场笑出声来:堂堂的清河公、上柱国杨素杨处道竟为了要本身帮他调离东都,不吝软硬妆施,设下这么个局给本身。
“那也要看看清河公执意邀我一道缉捕的是甚么身份的匪首,皇上可否容我帮清河公带话啦。”李渊年纪比杨泛博不了几岁,也不如杨广聪明、机警,却比杨广办事慎重,他现在已盘算了主张,不见兔子不撒鹰,非要待将那匪首的实在身份劈面向杨素探听明白,再视景象决定是否承诺和杨素做此互换。
“待我上前,先将他拿下,再说与唐公听,也不为迟。”杨素将手中的钢刀交还给身边的军士,猱身向前,像一只大鸟似地扑向了包抄圈中的男人。
“此人化名做菩萨,是南陈派相称东一带暗藏的领袖人物。”待部下军士押着那男人出了韦驮庙,杨素方踱至李渊面前,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奉告李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