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这寺中修建有秘道,和寺后的山洞相连不成?这个桥段设想得也恁老套点儿吧。”杨广仍沉浸在与奥秘游戏操控者较量、过招的臆想当中,喃喃自语道。
“接下来的剧情多数会是:游戏操控者会令突厥守军提早发明隋军,两军狠恶交火,迫使段达等人苦劝杨广及时停止,掉头返回关内,放弃此次行动。”杨广不无对劲地暗自揣摩着,偏要反其道而行之,随即向全军将士传令道,“全军突击,冲进山去。有能从寺中抢白宇文阅者,立赏令媛。”
杨广在张须陀、鲜于罗二人的贴身护持下,在元尼那寺庙门下翻身下了马,步行进入寺中,抬眼观瞧,这才发明,这本来是座范围不大的寺庙:进得庙门来,头一进院落便是大雄宝殿,殿内供奉有佛祖如来的金身造像,第二进院落则尽是寺中僧众和供信众安息的宿房,看寺中景象,最多能容下百十来人在寺中礼佛,活动。
一起向北行进了将近半个时候,火线俄然模糊传来阵阵喊杀之声,仿佛鱼俱罗带领的前锋军队已和驻守元尼那山的突厥军交上了手。
“哈哈哈,走,随本王到元尼那寺中一游。”杨广见状,大笑不止,也不跟张须陀、鲜于罗二人解释甚么,只把手中马鞭一挥,率先骑着“铁蹄龙”向前走去。
本来宇文般若派来保护元尼那寺的突厥军士竟如此不堪一击,瞧这景象,敢情尚未等段达等人带领大队人马冲杀进山去,单凭鱼俱罗带领的一营人马,就一举攻占了元尼那寺。
杨广带着张须陀、鲜于罗两名近卫却并不急于随军向前冲锋,而是用心要跟那位奥秘的游戏操控者玩上一局LOL,比比看,谁才气真正掌控游戏的过程,远远地跟在大队人马身后,察看着战事的停顿。
“速传虞孝仁来寺中问话。”杨广模糊发觉到事情有些不对,忙叮咛人去把虞孝仁找来。
“是虞孝仁要你在寺中等待本王的?依你所说,据本王观之,宇文阅即便真被安设在此,也多数和在此保护他的大部突厥军士常日里就居于寺后山洞以内,不然,看这寺中的景象,岂能容得下数百人在此保护?”
“王爷,这寺后有一处不知深浅、阔狭的山洞,从寺中败走的突厥人大多躲进了这座山洞,我家虞将军和鱼俱罗将军正带人包抄了这山洞,设法逼洞中的突厥人出来投降呢。宇文阅多数也是藏匿在洞中。”
杨广闻言转过身,这才惊奇地发明,答话的是恰是虞孝仁部下那名最后刺探得宇文阅藏身于元尼那寺中的标兵。
“或许她是瞒着沙钵略,悄悄把宇文阅掳至突厥境内来的吧,以是才找了这么个与都斤山大可汗牙帐相距甚远的处所奥妙安设宇文阅。”段达皱眉思考半晌,猜想道,“元尼那寺既是宇文般若瞒着沙钵略,建立的一处奥妙基地,驻守在此的兵力便不会很多。”
“段达,你方才带领人马冲进山时,一起之上可曾与驻守山中、寺中的突厥军队交过手,依你所见,驻守此处的突厥军队究竟有多少人马?”杨广对标兵的话仍半信半疑,见段达来到,便向他问道。
“王爷,你这是在跟谁说话呢?”段达跟着杨广昂首看看天,见天空上除了闪动着的星星,空空荡荡,禁不住惊奇地问杨广道。
“大哥,你这是在跟我玩甚么花腔呢?”杨广冲着夜色当中问了一句,倒吓得他身后的张须陀、鲜于罗二人俱是一惊,忙抽出佩刀护在杨广身边,警戒地向四周张望着。
“但是,小的昨日的确在这寺中亲眼看到了有多达几百名突厥军士在寺中保护呀,小的如有半句虚言,请王爷当即砍了小的。”那标兵听杨广对他所报的动静提出质疑,忙跪下辩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