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是从何提及呀?”杨广将目光转移到虞孝仁的脸上,不解地问道。
亲身将长姐杨丽华送回晋阳宫的下处安息以后,杨广又命人传虞孝仁前来正殿回话,这才仓促赶回了晋阳宫正殿。
“真如王爷所说,对朝廷倒何尝不是一件功德。”虞孝仁安闲答道。
“这个......小老儿也不明白,他们如何会晓得小老儿来到了并州......”高连升嘲笑着支吾道。
“但是,你莫要忘了,即连昔日与朝廷为敌的突厥沙钵略可汗都亲赴长安朝见父皇,昂首向我大隋称了臣,恰好是这头一个以藩属国自居,年年向我大隋进贡的高句丽,却至今不肯放回前齐残将高宝宁。父皇多次传请高句丽王高汤入朝晋见,无一例外埠都被他给回绝了。仅凭一个身为商贾的高连升,就能够窜改这一近况吗?”杨广冷冷地向虞孝仁提出质疑道。
待杨广一行到达并州城中,方才走至晋阳宫门外,昂首却见跟从虞孝仁一道来并州,自称要事要见本身的那位辽东皮货商户高连升正满面焦心肠等待在晋阳宫门外。
“高老板,不经传召,你如何本身跑到晋阳宫来了?”杨广从高连升身边走过,挥手表示他跟从本身入殿说话,随口向他问道。
“不是你此番提示,本王几乎忘了。高老板你还是高句丽国中堂堂的王叔,对故国海内产生的变故,自是不便向外人提及。你不肯说,本王也不好多问。”杨广恍然道,“趁本日虞将军也在,你就先请说说,你特地绕道来并州见本王,是为了何事啊?”
高连升再三推让不掉,只得向杨广千恩万谢以后,跟着鲜于罗出殿解缆返回高句丽去了。
“老头儿你是在找死啊!”此中一名军士不由分辩,抬腿当胸就踢了高连升一脚,高连升被踹得腾腾接连发展几步,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
“回禀王爷,昨晚辽东传信来讲,故邦海内出了些变故,国王急召我返国,是以特来向王爷告别。”高连升仍旧吞吞吐吐地,不肯直接说出高句丽国中究竟出了甚么变故。
“好吧。那你无妨说说,高句丽国中出了甚么事,乃至于你如此急于返回故国呀?”杨广抬眼瞥见虞孝仁迈步走进殿来,边冲他招手表示,边向高连升接着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