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坚瞄了杨勇一眼,并没接他的话茬,而是冷冷地问他道:“昨日可将案情审清问了然吗?”
杨广听母后与郭衍持同一观点,暗自惊奇,抱拳提示父皇母后道:“这恶人技艺非常了得,儿臣担忧他会危及父皇母后,以是请父皇母后允准儿臣增派人手,加强对父皇母后的保护,以防不测。”
低头看罢多时,杨坚头也不抬地问杨广道:“阿纵,这道奏章提及的处斩成氏兄妹一事可经你三人构和过了吗?”
临德殿内一时鸦雀无声,氛围显得有些凝重。
“王爷,王妃丧失的这副金针可有甚么特别之处?”
杨坚鼻子里哼了一声,带着两个儿子和张衡等人走进了临德殿,在殿内居中坐下,向杨勇问道:“可有奏章要呈上来?”
杨勇转头向张衡谛视表示,张衡仓猝走上前,双手向杨坚呈上按杨勇意义拟好的奏章。
“儿臣不敢迁怒于人,只恨本身学艺不精,于昨夜熟睡之际叫歹人潜入寝殿得了手。”杨广躬身向父皇认错自责道。
“也没甚么特别的吧。不过,我曾听王妃说过,这副金针是传授她医术的师父所赠,能够说是她身边最敬爱之物。郭将军,我有些想不明白,这恶人既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潜进兰芷宫,窃走王妃的金针,为何不伤及本王和王妃的性命呢?”杨广向郭衍问道。
杨勇心虚地看看跟在杨坚身后的杨广,躬身答道:“儿臣昨日奉旨会同阿纵等两位已将心仪被杀一案推问明白,本日就是为来向父皇禀明案情,请父皇做主,从重措置此案真凶的。”
“昨夜之事据朕看来,并非一无所获。”杨坚打发何柱儿去处太子回禀本身顿时就到,站起家来,将话题重新转回到昨夜兰芷宫进鬼这件事情上来,笑着安抚杨广道,“起码目前能够肯定,多次三番在宫中肇事反叛的不是甚么恶鬼,而是恶人。阿纵,你也不必过分苛责郭衍了。且随朕光临德殿去吧。”
郭衍领命回身拜别。
杨广皱眉思忖移时,始终猜不透这恶人单单窃走萧厄的那副金针作何用处,又因听内里传来了五更已到的锣声,遂叮咛郭衍道:“我现在就赶去正阳宫向父皇母后禀报昨晚兰芷宫产生之事,郭将军,你当即带人重新沿着那恶人逃窜的线路再细心找找,看看能找到新的线索不能。”
杨坚先拿起杨勇的请罪奏章,大抵看了两眼,没言一声就撂在了一旁,又拿起张衡拟就的奏章细心看了起来。
“皇上所说确乎言之有据。”独孤伽罗点头表示附和夫君的阐发和推断道,“果是如此,皇上筹算如何对待后梁呢?”
杨坚伉俪二人在正阳宫正殿传见了杨广,听他禀报罢详情,杨坚沉着脸对独孤伽罗说道:“朕虽已推测了频频在宫中肇事反叛的是人不是鬼,但却没想到此人有如此之能为,依皇后之见,他昨夜潜入兰芷宫盗取厄儿的金针,是何企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