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绡,本王欲交给你一项差使,不知你可否办得下来?”对红绡,杨广没有更多的话,将她传进殿来,径直问道。
“除了情意,梅二这数月以来的表示也颇耐人寻味。他眼睁睁地瞧着五千多名朋友人头落地,若按常理而言,不是向朝廷投案自首,就会千方百计地设法逃离长安去了。但是他却一如平常,每天还是早出晚归,运营着他那间‘梅氏坟典行’,仿佛情意的背叛,朋友的被抓被诛都和他无关似的,乃至连查抄他隔壁的高宅时他都没有出门瞧上一眼,这是不是有点太分歧适常理了呢。下官已交代屈突通对梅二持续周到监督,不得有涓滴松弛,但对情意的防备和进一步鉴别却不太轻易。”张衡从情意谈到了杨广成心留着不抓,用作钓饵的梅二身上的疑点,又从对梅二的监督拉回到情意身上,皱眉说道,“情意如果悠长在王爷府上住下去,且反面外人打仗的话,确切不易从她身上发明更多的疑点......”
“没有了。”杨广绷着脸答道,“想必你也对情意师太目前的处境略有所闻,不管今后她持续在本王府上住下去,还是返回寺院,身边都少不了一个奉侍的人,你本日若答允下这件差使,就需得做悠长削发修行的筹算。”
“如何,你不甘心?情意师太原是前朝贵妃,又是削发修行十几年的有道高僧,拜她为师莫非还委曲你了不成?”
红绡本觉得杨广会交代她去监督情意的一举一动,随时向他禀报,如是如许,办下这件差使后天然就能获得杨广的信赖,成为和萧萧、瑟瑟一样的杨广的亲信了,可现在听杨广只命她去给一个上了几分年事的尼姑当使唤人,并没有更多的交代,不免打心底里有些不甘心。
“我同意对情意持续停止监督,以防万一。这件事就由我来亲身安排吧。你归去筹办一下,三日内我们就解缆出发南下吧。”当张衡说话的工夫,杨广心中已生出了个主张,待屏退张衡后,叮咛在殿口值守的侍女红绡进殿来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