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扬州总管府后,杨广兴趣冲冲地跑来见王妃萧厄,一进门便大声叫道:“厄儿,我探听到你的恩师――智觊大师的动静了。”
“我和王妃亲赴露台山,叩请智觊大师收我为徒,他岂有回绝的事理?”杨广明显在回城的路上已想好了如何劝使智觊大师收下本身这个门徒的体例,不无对劲地答复萧厄道。
经萧厄劝说,杨广因新想出了一个抚绥江南、皋牢民气的良策而热得发烫的脑筋才垂垂沉着了下来,低头思忖多时,方同萧厄筹议道:“依你对智觊大师的体味,如以我们伉俪二人的名义,邀他前来广陵一见,他会来吗?”
“哦,先请王爷恕过,因军务丛脞,下官几乎忘了向王爷禀明一件紧急的事。”杨广这一问,倒使杨素恍然回想起了智觊和尚拜托的一件事,抱愧地答道,“说来也奇特,这位智觊曾拜托下官做一件事,据他说,他有一名同在露台山修行的僧友,将来很能够卷入南北两朝的纷争当中,请下官到时设法保全这位僧友的性命。”
杨广只顾着扣问萧厄对他脑中想到的抚绥江南的新点子持何定见,浑然不知他身为隋时人,却错将晚唐墨客杜牧称为前人,还错吟了他闻名的诗句。所幸萧厄对此毫不发觉,不然他的穿越者身份就此透露无遗了。
情意双掌合什,冲他施了一礼,答道:“贫尼本日才听闻王仆射已在建康遇刺身亡的动静,来找王爷不在,便来其间请王妃代禀王爷,可否允准贫尼为王仆射做些法事,略表情意。”
“啊,啊,没甚么。”杨广粉饰着内心的骇怪,悄悄推开杨素的手,持续向他扣问智觊和尚的环境,“越国公所说的这位智觊和尚现在露台山哪座寺院削发修行?他没有和越国公提及别的事吗?”
“王爷一心只想着如何能更好地抚绥江南,使江南人尽快诚恳诚意地尽忠朝廷,想没想过,智觊大师连你的面儿都没见过,如何肯收下你这位隋朝的亲王做门后辈子呢?”萧厄浅笑着嗔责杨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