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就是智觊大师?”这一来,李靖惊诧了,忙着那几个和尚问道。
中年和尚摆手制止了灌顶,两眼紧盯着李靖,沉声问道:“小施主此番光临露台山,怕不是欲见智觊,而是来找独静师兄的吧?你放心,只要讲出真相,贫僧是不会难堪你的。”
“远在广陵的朱紫?”中年和尚抬眼盯了李靖一眼,沉吟着问道,“不知小施主所说的这位朱紫是姓杨,还是姓萧啊?”
李靖听灌顶一语道破本身是从远道而来,先是吃了一惊,旋即想到本身操着一口关中口音,任谁都能猜料出本身并非本地人,遂见怪不怪地答道:“鄙人受人所托,来露台寺求见智觊大师,可惜大师下山未归,只得经寺中独语大师允准,暂借宿于寺中,等待大师回寺。这位师父,你晓得智觊大师下山后的去处吗?如肯相告,鄙人感激不尽。”
李靖因急于从中年僧人丁中探听得智觊的去处,好尽早寻觅到他,将杨广的亲笔手札交给他,见此景象,也顾不得很多,忙向中年和尚解释道:“高僧别曲解,鄙人是受一名远在广陵的朱紫之命,来此送信给智觊大师的。”
想到这儿,李靖徐行走出山林,来到两名和尚近前,抱拳笑着问道:“鄙人学艺不精,倒叫两位高僧见笑了,叨教两位高僧法号怎称,是要到露台寺探友吗?”
李靖领命从广陵解缆前,杨广曾奉告过他王妃萧厄和智觊大师曾经有过一段师徒之谊,是以此时听这中年和尚问及派他来此求见智觊大师的朱紫是姓杨,还是姓萧时,起首想到的是不能在素不了解的人面前透暴露本身来此的实在目标,遂随口答道:“家主姓萧,于智觊大师而言,称得上是一名故交。”
“小施主既不肯奉告贫僧来此求见智觊的起因,就请随贫僧一同返回寺中去见独语师兄吧。”中年和尚冲灌顶使了个眼色,仍然面带浅笑地对李靖说道。
那名被唤做灌顶的年青和尚转过甚望了火伴一眼,见他冲本身点了点头,地契掌竖于胸前,念了声佛号,答道:“贫僧灌顶,本就在露台寺削发修行,叨教小施主,此番远道而来,不知有甚么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