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杨广一早便起了床,特地跑到杨昭、杨简两个娃儿的房中瞧了瞧,见两个娃儿都还没睡醒,也没轰动他俩,蹑手蹑脚地回到前院,只叫了郭衍一人随行护从,出了王府,直奔越国公府而来。
杨素边引着杨广走向府中正堂,边向他解释道:“王爷有所不知,迩来北境局势不甚安宁,处道班师回京的次日,高仆射就奉旨统领十万雄师北上巡边去了。处道也于日前接到诏命,不日即将跟从蜀王殿下自灵州道出兵,迎战达头去了,故而想赶在离京前向王爷禀报完一应差使。”
杨广敏感地瞟了萧厄一眼,反问道:“王妃如何俄然想起这个来了?”
杨广听他言下之意,公然是为了找本身禀报托他办的事情昨日来王府求见的,遂笑着问道:“越国公雷厉流行,这么快就将本王日前所托之事办好了?”
杨广被萧厄说出的这一大胆假想实在吓了一跳,忙提示她道:“王妃,须知姬威目下还是大哥身边的靠近僚属,他如何肯在长姐面前告密大哥呢?这件事很难做到吧。”
“实在,白天在正阳宫时,王爷不便正面直视宣华夫人,未瞧得非常逼真,细看之下,她生得和若溪mm还是有很多差别的。”萧厄并没有答复杨广的问话,而是目光幽幽地谛视着他,说道。
“王爷能够贯穿到母后本日安排我们与宣华夫人相遇的真正企图,妾身就放心了。”萧厄并不睬会杨广的愤怒,指责,仍然循着本身颠末沉思熟虑的思路悠悠说道,“但是,妾身身为王妃,不忍见王爷仍陷于昔日的情思难以自拔,过份委曲了本身,今晚就在此处向王爷表白心志:王爷凡是相中了哪一名江南名媛,尽可纳她为妾,妾身决不会心生妒意,横加禁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