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广见独孤陀如许,心中好笑:这位娘舅当真抠门得狠,说是请本身用饭,却叫了王世充这么个替他付帐的,当下也不便说破此事,单就调马出征一事持续向王世充问道:“越国公要你筹办这么多战马做甚么,莫非他要与达头来场铁骑大战?这是不是有些过分冒险了?”
“那好吧,郭衍,呆会儿酒楼的伴计送饭来,别忘了给钱,这顿饭就算我请娘舅了。”因惦记取另有话要交代独孤陀,杨广返身坐下,痛快地接管了独孤陀的聘请。
冼花儿见杨广始终不肯向她流露关安闲的实在姓名和身份,瞪眼望着杨广,很久,才说道:“但愿王爷莫要哄我,不然,你会悔怨的。”说毕,一把从郭衍手中夺下那件棉袍,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值房。
“你去把独孤陀叫来,我有事情交代他。”
本来,到天牢来拜访独孤陀的竟是王世充。
独孤陀明显与王世充已不是头回打交道了,闻听此言,主动代王世充答道:“阿纵你近些年不常在朝中,有所不知,数年宿世充向朝廷上了一道奏章,建议朝廷在泾原一带斥地牧场,放牧战马,颇受皇上的喜爱,现在已进阶为仪同了。”
不待郭衍受命回身出屋,独孤陀不知从甚么处所钻了出来,走进了值房,笑呵呵地对杨广说道:“阿纵,方才我从长安城中最驰名的吉利酒楼订了个锅子,一会儿就送来,你就留在我这里吃过饭再走吧。”
“回王爷的话,末将因受命跟从蜀王、越国公出征西突厥,此次是专门回长安来与太仆寺办理军中所需马匹事件的,未曾听闻王爷已还朝,没有及时登门拜见,请王爷包涵。”王世充偷眼瞟着独孤陀,赔着笑容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