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贫僧与独静师兄同在露台山修习佛法已逾十数年,从未见他卷入到世事纷争当中,只是迩来狐疑他十数年前所收之习武弟子萧如水与他暗中联络,欲诱使独静师兄下山与朝廷为敌,故而借本日与王爷相见之机恳请王爷对他网开一面。”
“我且问你,独静挟制了尘之事,智觊大师知不晓得?”杨广听了李靖的禀报,眯起双眼问他道。
“善哉,善哉。如若王爷因萧如水的原因而对独静师兄产生思疑,不如还是趁早将贫僧一并捉进大牢羁押吧。贫僧身为露台寺方丈,愿替寺中僧众向王爷包管,举凡露台寺僧众,决无成心与朝廷为敌之心。”智觊说着,主动站了起来。
“大师过谦了。小王常听王妃提及,大师慈悲为怀,普渡众生,且开立法华一宗,深知佛中三昧,不瞒大师,除此千僧会以外,小王心中另有一夙愿未了,碍于本日与大师初度相见,不得便利提起,还请大师赐福,在广陵多住些日子,以使小王随时向大师请教。”
李靖听出杨广问话的语气不善,再不敢有半点儿坦白,遂把独静挟制了尘和本身到露台山,后遇独语大师互助,才得以使本身挽救得了尘的前后颠末据实向杨广做了禀报。
杨广见智觊态度果断,只得顺服他的志愿,命人在城中最大的一座梵刹――国清寺中打扫出一座温馨的小院,供智觊大师居留广陵期间落脚。
“不错。然据贫僧所知,萧如水自从十数年前学成下山后,从未踏上露台山一步,与独静师兄也从未再见过。”智觊安然答道。
“大师此番能够拔冗下山前来广陵弘经说法,实为小王之幸。小王成心在广陵调集江南各地梵刹有道高僧,停止一场千僧会,请大师在千僧会上弘佛说法,但不知大师意下如何?”待统统安设伏贴,杨广伴随智觊在国清寺内的一间净室内落了座,即笑容可掬地咨询智觊的定见道。
告别智觊,杨广沉着脸回到总管府,当即命人将李靖伶仃传了来问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