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般无法之下,我只得找到顾氏夫人,恳求她必然要保全钱氏合族长幼的身家性命,我必然唯她之命是从。
“倘若本王命你返回雁荡山,引领旧部来降,你能做到吗?”
这两年来,我部下也有兄弟曾欲摆脱顾氏夫人的节制,悄悄溜出雁荡山去处隋朝投诚,可每次还未等他们出得雁荡山,就被不知甚么人给截杀了。事毕,顾氏夫人威胁我道,建康城中的朝廷虽已覆亡,但全部江南仍然把握在他们手中,无所不在的大菩萨随时都在存眷着我们每小我的一举一动,非论何时何地,如如有人敢向隋朝投诚,都会不得好死的。她还特别警告我,因我部下有兄弟意欲不轨,大菩萨在派人截杀了他们的同时,也按人数呼应地措置了我们钱家的人,只要我不怕钱氏灭门,就尽可放纵部下肇事兵变。
“啊,禀王爷。他是鄙人的族弟,名叫钱无恙。只因鄙人年青时争强好斗,结下强仇,被迫远走长安,投奔了王爷,与无恙别离光阴已久,方才一时未能相认……”钱无量急趋几步,拱手答道。
“对顾夫性命鄙人率人将她与了尘一并从顾氏祖宅劫走这件事,鄙人至今回想起来,仍然不甚解悟其意,但鄙人当时只是顺从顾夫人的唆使,将她和了尘二人藏匿在了温岭,并不知将她二人转交给了甚么人,请王爷明鉴。”
或许是杨广的美意表示有效安抚了钱无恙,或许是当着自已堂兄的面儿,感受内心有了底气,钱无恙此时提及话来利落了很多。
或许麾下有人告发,或许是我急于率军分开,引发了顾氏夫人对我的思疑,因而,也给钱氏合族老幼带来了一场大祸。
就如许,在顾氏夫人的受命下,我带领本部人马到了东殴城四周的雁荡山落草为寇,做起了打家劫舍的盗匪活动……
钱无恙未假思考地摇了点头。
“哦?且说说看,你都猜到了甚么?”杨广略带些惊奇地转头闪了李靖一眼,饶有兴趣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