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子,这些事待大哥摒挡了这个虚情冒充的小子,再与你细说不迟。”张仲坚说着,蓦地猱身向前,冲着李靖面门就是一拳打来。
张仲坚不避不闪,发挥出泥牛入海的内功,只见那酒碗里的酒水像一道银线尽被他鲸吸到了嘴里,旋即骈起二指将酒碗磕飞,照定李靖,霍地喷出一道水线,竟将吸到嘴里的酒水当作了暗器,打向了李靖。
此言一出,冯小惜先是一惊,继而似是猜到了甚么,两眼瞪视着李靖,想听听他有何话说。
两人二拳相抵,张仲坚被震得连退数步,勉强稳住了身形,而李靖终因力量上稍逊对方一筹,竟被张仲坚这一拳震得“蹬蹬蹬”连续退了十几步,收势不住,抬头颠仆在地。
“李靖!”站在一旁的冯小惜目睹李靖被张仲坚一拳震得颠仆在地,收回一声惊叫,正要疾步向前来扶李靖,却被蔓娘死死地拉住了。
李靖仍旧稳坐未动,嘲笑一声,说道:“不错,与冯小惜北上探亲是虚,鄙人此行专为尊驾而来。尊驾既已在这‘百顺老店’表里埋伏下了人手,摆下了步地,待要如何,就请划出道来吧,鄙人甘心作陪。”
“大哥,数年不见,你还好吗?”冯小惜嫣然一笑,问候张仲坚道。
李靖闻言,内心不由得格登一沉,瞟了一眼受张仲坚教唆拉着冯小惜退至一旁的蔓娘,明白本身和冯小惜才出建康不久,就被张仲坚在身边埋下了颗钉子,遂沉声向他问道:“你待如何?”
李靖人虽被张仲坚一拳震得颠仆在地,但躺在地上暗自运气,发觉本身并无大碍,经方才两人对了一拳,李靖发明若论力量,本身决不是张仲坚的敌手,遂眸子一转,决定窜改打法,使了个“鹞子翻身”,一跃而起,发挥出“凌波三纵”的轻功,径直向楼上的客房窜去。
岂料,张仲坚跟着李靖楼上楼下兜了两圈后,竟俄然停下了脚步,冲李靖喝问道:“你这‘凌波三纵’的工夫是何人所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