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亏王爷及时缉捕到了‘雁巢’继任的大头领顾姿儿,稳定住了江南的局势,不然,还不知圣上和娘娘会急成甚么样呢。”
“说吧。”
李渊眉棱一挑,本想劝止杨广几句,话到嘴边,顾及本身的身份,遂忍住没说,只安抚杨广道:“娘娘只是命我押送李靖回京鞠问,并没有认定他背叛朝廷,王爷不必过虑。”
“好了,王爷如欲为李靖摆脱,我倒建议王爷给娘娘写封手札去,我能够代庖,将这封手札亲手交到娘娘手里,如何?”李渊笑着摆了摆手,向杨广建言道。
“如此说来,李靖孤身一人被围,能够满身而退已实属不易……”
打发走了段达,见内里的天气已近傍晚时分,因想起明日李渊便要押送李靖返回长安去了,杨广心中实在地不舍,遂连饭也顾不得吃上一口,命郭衍头前带路,独自前去关押李靖的监房来看望他。
李渊面色凝重地答道:“北境情势实在堪忧啊。传闻突厥已在白道州外陈兵十万,虎视眈眈,随时都有能够发兵大肆进犯。同时,关中一带也不甚安宁,又有打出了‘杀胡寨’的灯号,为非造乱……”
杨广带着郭衍来到监房门外,隔着一道房门就听到监房内传来声声清脆的呼噜声。
正在这时,有军士来报,称段达率部返回了广陵,现在衙署门外求见。李渊见杨广有公事要措置,遂趁机告别,先分开了议事厅。
因李靖只是待勘未决之疑犯,李渊也并没太难为他,除派了两名随行的禁军校尉守在门外看管以外,统统饮食供应如常。
待杨广见了段达,向他详细扣问了此次尾随李靖、冯小惜一行诱捕张仲坚的遭受,方知张仲坚早在李靖、冯小惜渡江北上之时就在他二人身边安插了眼线,厥后又故布疑阵,将段达所部诱入了歧途,未能及时声援李靖。
“哦?何故见得呀?”杨广前来看望李靖,本想亲身问一问他,究竟和刘居士背叛一案有无牵涉,以便本身连夜草拟给母后独孤傲伽罗的手札,为他讨情,不料李靖却起首向他禀提及结案情,一样引发了杨广的高度存眷,改向他详细扣问起案情来了。
“‘杀胡寨’原是‘雁巢’的核心构造,数年前跟着‘雁巢’在江北权势的毁灭已经土崩崩溃了,为何事隔数年以后俄然间又冒了出来,此中必有原因。”杨广笃定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