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广翻身下了马,笑着答道:“晚生杨英,原是浙东乐清人氏,此次乃是回籍探亲。道长,即便晚生不识得道长这位故交,也可代道长向乡亲们探听探听他目前的下落,如何样,道长肯否告知故交的姓名?”
“公子,你说的可都当真?高青莲早在三年前已不在人间了吗?”潘诞大惊失容,盯着杨广问道。
“这……贫道不过是向公子探听高青莲的下落罢了,公子如果晓得,就奉告贫道一声,如果不知,也用不着刨根问底吧。”潘诞俄然怫然不悦起来,非常冷酷地回应道,“贫道方才在树林中安息,听到公子与部下人议论起南陈后主陈叔宝,据此猜料,公子不是平凡人吧。”
“道长,手札现在那边?”裴蕴见潘诞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遂想趁秘密他出示那封欲捎带给高青莲的手札,查明信中倒底写了些甚么内容。
唯有裴蕴,不动声色地与杨广对视了一眼,沉声向潘诞问道:“尚请道长说得详细些,你欲寻访的这位故交是何身份,出身何方呀?”
包含侍女瑟瑟在内,在场的几近统统人当听到潘诞要寻访的故交就是“雁巢”的大头领,首任关安闲――高青莲时,都不由大吃一惊,脸上变颜作色。
“道长既自称与高青莲是故交老友,为何连他的身份都不晓得呢?如依道长所说,那么道长来此寻访高青莲,究竟为的是何事呢?”裴蕴两眼紧盯着潘诞,问道。
沓无火食的大山当中俄然呈现了一名身份不明的羽士,当即引发了裴蕴极大的警悟,冲杨广使了个眼色,替他向那羽士问道:“这位道长不知如何称呼,在哪座仙山修道啊?”
杨广听他说得蹊跷,不免动了猎奇之心,遂在马背上冲羽士一拱手,开口问道:“但不晓得长自海上远道而来,要寻访的这位故交如何称呼,是多么样人?为何山民听到他的姓名会如此的发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