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长的诚恳本王感遭到了,只是还需委曲道长些光阴,待本王向朝廷上章,禀明此事以及高德上书一事的原委、因果,求父皇开赦道长之罪,再为道长在这山间构筑道观,供道长埋头修道吧。”杨广向潘诞作出了宽赦他的承诺后,即命郭衍带潘诞先行一步,赶往乐清县衙,他本人则和裴蕴边向山外走去,边会商起潘诞招认的事由来了。
“啊……”在场的统统人都愣在了当场。
“是。”裴蕴领命,将话题引回到了方才潘诞提请杨广留意的那件事上,说道,“王爷,据下官猜料,高青莲必是在分开高句丽,返回江南前,就已与高汤、高元父子商定,今后在雁荡山中联络,故而高元才会叮咛潘诞务需求在雁荡山中等待与高青莲会晤,猜推测这一点并不甚难。但是,令下官感到有些费解的是,高元竟然会不知高青莲早在三年前已经他杀身亡,会笨拙到指派潘诞守在雁荡山中等候与高青莲会晤。”
“本来高句丽怀有狼子野心已非一朝一夕之事啊!”杨广听罢潘诞的供述,感到一股热血直窜到顶门,忿忿地对潘诞说道,“道长既是中土人氏,就该晓得,早在两汉时,高句丽全境即在大汉边境以内,父皇开隋登极以来,还未曾强令高汤归化,高汤反欲兼并起大隋的国土来了,真是是可忍,孰不成忍!”
“目下江南初定,均田制尚未在江南各州郡遍及推行,此时王爷似不宜分开江南呀。”裴蕴思忖着劝杨广道。
杨广听到潘诞这话,较着地感遭到潘诞已被本身方才的那番话打动了,遂进一步压服潘诞道:“本王一时还想不出有比伤及性命更严峻的罪过来,即便是谋逆,只要不是主谋、首恶,本王都可包管,朝廷定会宽赦其人的。道长,但不知你所说的曾犯下过的更大的错误,详细指的是甚么呢?”
“王爷,潘诞肯主动招认开皇五年间高德上书系受他教唆,就足以证明他是诚恳向朝廷投诚,只是据潘诞供述,高句丽两代国王皆有兼并我大隋国土之狼子野心,还望王爷将这一真相禀明圣上,早做筹办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