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好办。只要我去在大哥面前揭穿了她与安遂迦有奸情,大哥一怒之下,定会杀了她。”染干不假思考地说道。
“可汗,圣上已传下旨意,宇文般若调拨泥利偷袭白道州,留下她在都蓝身边,北境迟早还会生乱,以是她必须死。”长孙晟盯着染干说道,“但是,她决不能死在你的刀下。”
都蓝可汗雍虞闾自发心中有愧,借端分开了都斤山,亲率一支兵马前去东部边疆迎战犯境的契丹人,才走至半道,俄然接到边疆发来的第二份军报,称已经查实,此前陈述之越境来犯者并非契丹军队,无需出兵声援。
长孙晟与染干对视一眼,说声“走,我们也瞧瞧去。”回身迈步就朝大可汗牙账走去。
长孙晟无法,只得顺服了染干,由染干派部下得力亲兵持他的亲笔手札去请回都蓝,他则趁宇文般若先对他脱手的机遇,在寝帐内和染干商讨起如何诛杀宇文般若一事来了。
雍虞闾瞅了一眼长孙晟,粉饰地说道:“也没甚么,江上源出使高句丽,带着高句丽使团返回途中,为防契丹人掳掠财贿,以是扮成了契丹人模样,闹了一场曲解。来人哪,在帐中排下酒宴,本汗要敬长孙将军三碗酒。”
雍虞闾见东部边疆的警报已然消弭,又不便当着高句丽使节的面儿责问江上源,为何瞒着本身私行出使高句丽,一怒之下,便带着江上源和高句丽的使团一行返回了都斤山,命人将高句丽使团一行临时妥当安设安息,本身则肝火冲冲地带着江上源一人来到大可汗牙帐细问究竟。
江上源吓得呆立当场,移时,才乍着胆量辩白道:“大可汗,可贺敦也是替您着想啊。莫非您真的甘心做隋朝的附庸小国吗?”
雍虞闾忙起家,做了虚扶的手势,主意向长孙晟解释道:“原觉得契丹犯境,本汗亲率兵马前去迎敌,才命可贺敦代本汗接待将军,没想到倒是一场曲解,对将军如有怠慢之处,还望将军莫怪。”
“不可,师父,我若分开,难保宇文般若不会再对你动手,请大可汗回都斤山还是由我派人去办,自此时起直至大可汗返回,我决不分开师父身边。”染干只承诺立马派人去请都蓝可汗返来,却不肯分开长孙晟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