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之前受的欺侮,马兰怒声说:“那是你们罪有应得。”
袁方毫不让步:“甚么叫下三滥的手腕?当时我还能如何办?你们被我们抓住就应当老诚恳实的,可你呢,又是踢又是骂的还想逃窜,我能如何办?杀了你们?”
袁方不晓得哪来的力量,仰开端瞪眼马兰:“放屁,甚么叫罪有应得?莫非我们抵挡也不可,当时是如何样的你内心最清楚。”
刚才行刑的女兵很有经历,动手也很有分寸,袁方和杨兴的伤并不重,伤口也不是很深,只要涵养几天就能病愈。
半晌,马兰的语气变得和缓:“你想如何样?只要你能治好将军,我,我能够承诺你任何事。”马兰算是豁出去了,只要能治好夏凉,她,她宁肯支出统统,乃至本身的明净。
马兰踌躇一下说:“好,只要你能治好将军,我就饶了你们。”
一顿皮鞭猛抽,杨兴实在抗不住了,歇斯底里喊:“老,老迈,我,我要对峙不住了。”
夏凉神采还是惨白,惨白的有些可骇,看过调令以后深深的看了袁方和杨兴一眼,对愤恚不已的马兰说:“明天一早就放他们归去吧。”
马兰直视袁方的眼睛:“你真的能治将军的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