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几天,她都没再打过。
言陌若无其事的过了三天,终究绷不住主动给他打了电话,关机。
他停下行动,弓着腰身看她,浑身的肌肉紧绷着,额发上的汗珠摇摇欲坠,“如何了?“
半晌才反应过来。
陆靖白这几天都在山上摸爬,身上的味道并不好闻,泥土混着血的腥味,汗味,烟味,各种稠浊的味道。
陆靖白无声的看了她半晌,稍稍眯起眼睛,翻身从她身高低来。
男人伸出另一只手,拇指在她的伤处按了按,言陌疼得整小我都绷直了,气的笑了一声,“陆靖白,你是巴不得弄残我吧。”
这几天大面积的降温,她们穿的还是夏天的雪纺衫,风一吹,冷的瑟瑟颤栗,酒意也上来了。
这已经好几天了,还没有她的动静,警局那边也临时没查到甚么。
只是崴了一下,静养几天就行了。
就瞥见一个穿警服的男人从内里急仓促的跑出去,怀里还抱着个浑身是血的女人,刚毅冷硬的俊脸上沾着血污,鼻梁高挺,一双眸子乌黑如墨,如鹰普通锋利。
“你不消谢我,我送你,美满是因为你是靖白的女人。”
固然不是用心的,但男人身上的每一寸肌肉都硬的像张铁板,如许没有任何和缓的直接撞上去,言陌半边肩膀都泛着疼。
她的腿笔挺苗条,比例恰好,皮肤也很白净,但被个男人如许盯着看,即便是言陌,也有些难堪。
他在她身侧躺下,伸手将女人揽进怀里,和他截然分歧的柔嫩触感,让陆靖白本来怠倦到顶点的身材在一顷刻复苏。
秦慕回包间时,言陌已经等了好长时候了,昏昏欲睡的靠在沙发上,微眯着眼睛看着桌上一片狼籍的果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