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泰哥心虚地把头当即低了下去,恨不能找个老鼠洞钻出来。
大伯直接往二叔的脸上啐了一口唾沫:“你和你家民泰早干啥来着,老三抱病住院的时候,民泰在跟前尽过一天孝吗?卫氏砖雕没有传承人的时候,民泰在那里,民泰说那没前程要去考甚么中专,要出来端公家的铁饭碗。你这会跑来要分人家卫小五打拼下来的奇迹,人家卫氏砖雕现在缺担当人吗?”
小五骂道:“真是肉腐了,臭架子不倒。”
只听大伯扯着嗓门喊叫着:“老二,我把你当兄弟看,你把我当猴子耍。老三到底跟你咋说的,或者是没有说,你在这唱大戏哩。你个没有知己的,想钱想疯了,你主张打到这里来咧。你欺负你侄子,你说你阿谁知己是不是坏透了。”
二叔仿佛也再没有做回应。以后内里也就温馨了下来。
小五看着大伯远去的背影,眼泪不自发的滚落下来,她抹着眼泪自言自语:“比来不晓得咋回事,就像被点了泪穴了似的,老是忍不住哭。”
二叔跳起,颤栗了一下肩膀,故作有理地说:“你别来唬我,你个不孝子孙,你爸走的时候没有说这话,我也不会死乞白赖来找你。”
小五笑着说:“我现在想通了,与人斗,其乐无穷。都安闲了这么多年了,是该斗一斗,也练一练本身的才气了。本来本身是只狼,现在都感觉本身是只羊。”
“像是大伯与二叔吵起来了。”涛天说。
“那就让他们吵,我们在家里悄悄地听好戏。看他俩因为啥事吵。”
大伯这时像是明白一点甚么似的问卫世袭:“老二,你诚恳跟我说,老三到底有没有给你说他的遗言?你当着桌前观音菩萨的面说说,到底有没有说?”
二叔说:“报酬财死,鸟为食亡。我有错吗?”
小五气急:“没事,我卫小五在这个行业厮杀了这么多年,啥人没有见过,对于他们应当还是绰绰不足。我不惹事,但我也不怕事。咱兵来箭挡,水来土淹。人如果没有顾虑了,就没有了牵绊,另有啥可骇的。他们不认我这个亲人,我另有啥顾及亲情颜面的。”
二叔走后,小五倒在涛天的怀里,眼泪吧嗒往下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