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世澜立即飞掠而出,风痕也紧跟着出了山洞。
----------------------
这死丫头又搞甚么鬼?他已经在门口下了庞大的禁制,没有他亲身脱手,是不成能翻开的。男人正有些奇特,俄然感到腿部有点麻痒,接着,那麻痒的感受顺着小腿,一起上升到了大腿,再到腰部,乃至连手臂也麻痒不止,仿佛有一只虫子在血管里爬动,直痒得他一下子跌在了地上,发了疯普通挠着身上麻痒的处所,他一边咬牙切齿地挠着,一边吼道:“你对我做了甚么?”
穆世澜忍不住用神念对封夜道:“这下我们惹到费事了。”
“出不去?”穆世澜捕获到了他话里的关头字眼,神采微微一变,半信半疑地往洞口走了几步,竟然看到出口被下了禁制,灵气颠簸较强,四支阵旗就插在崖壁上,将洞口严严实实地封闭了。
男人从小到大何曾受过如许的折磨,极力从牙齿缝里挤出几个字:“我放你走。”虽不知这丫头对他做了甚么,但也明白,必定是在他身上留下了甚么,不然他何至于被她这般节制。
穆世澜拿出织柳剑,用剑尖指着男人的脸颊,道:“别把话说得那么刺耳,我昨晚一向都在给你治伤,哪有空对你做甚么。不过,你如果想把我困在这里,我有的是体例,让你生不如死。”她这么说着,神识节制那一小片寒凌,渐渐在男人的胸腹处游走,顿时,男人又疼得大声惨叫起来。
穆世澜放出了流行马,头也不回隧道:“等你的人来了,他们自会救你,这但是你本身说的。”微微偏头道,“如何,你还没尝够刚才那种滋味?要不要再来一次?”
莫非我这回成了东郭先生?穆世澜冲着男人的背影,怒道:“你此人有没有知己,我救了你,你不感激我,把我关在这里做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