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不了便该斩草除根。”
◆◆◆
“郑嬷嬷现下如何?”
“郑嬷嬷回府谢了恩,原是要留下来的,听闻我们将要归京,便辞了,好说歹说给了她半年的银子。”
“夫民气善,求夫人救救老奴那不幸的孙儿!救救我不幸的孙儿吧!他才那么丁点儿大啊!”
“那可不见得,还未根治,便又不好,终究想着求医问药了,倒是命不好,又碰到了那卖假药的,传闻两味药材极其类似,只是服从完整分歧,一剂药下去连江神医也没体例了。”
“娘亲如何还不出来?”她来正院已有好一会儿了,柳氏但是从不睡懒觉的。
“你已经极力了。”作为医者,眼睁睁看着病患生命流逝却无能为力,其间各种已是司空见惯,只是不免自责。虽则江九面相凶恶,心底却实在柔嫩。
院中静悄悄的,皎白月光下,落在地上的竹影班驳交叉,夜风拂来,收回沙沙的声响。院中一张古朴的四仙桌立于中心,桌面上摆放着几样小菜,两只酒杯并两坛子酒。
“青黛这是心疼夫人的银子呢,我便悄悄奉告与你,我们夫人的银子便是养多少个青黛都是轻巧的。”朱砂端着盆子出去,恰好闻声青黛的话,她管着柳氏的小库房,自是晓得柳氏的嫁奁之丰富。
还喝醉了,平时她爹欢畅起来能一杯接一杯,那是因着酒的度数低,竹叶青陈酿可不一样。九师父行走江湖这么多年,不会这般不经打击呀,再说这也不是他的错,还不至于砸了江神医的招牌,实在是令人费解。
苏青诺点点头,有了银子好好补上一补,但愿再得一个孙儿,毕竟这男丁在当代的子嗣传承中意义不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