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朝晨的,如何无精打采的。”
朱砂坐起来,拿着衣服披上,缓缓道:“七窍者皆可得道,殊不知,七窍以外通灵者,亦可如此。凡是通灵者,皆有七情六欲,七情悲伤,六欲伤身。身心皆伤,灵者早殇,只因拿不起,也放不下,看不透,想不通。
一言既出,朝臣以内并无哗然,实在大臣中对此早有耳闻,有的捂嘴偷笑,有的面色丢脸,赵政低声问三途:“拥兵不返,但是重罪?”三途点点头,赵政又问:“可要杀头?”
赵政看着朱砂摇了点头,他不明白朱砂在说甚么,朱砂不知想起了甚么俄然摇了点头,一度骄傲的笑变成自嘲,当她的目光和赵政对应的时候,赵政从她眼神中看到了不幸,她道:“我曾觉得,男人想要甚么,我都能给,我给了,他们就会真敬爱我,没想到,他们只是爱我给他们的东西罢了。”
襄王居殿上,面带不悦,襄霸道:“此番,王龁率兵攻韩上党,信陵君率五国连兵围歼,蒙骜反击无用,暗澹结束,现退居河外,其败已负孤王众望,现在二将败而不返,其为何意?众卿对此可有高论?”
“美,让人没法自拔。”赵政道。
朱砂一语中的,他的腔子里,有一颗野心。
“那你说,我内心深处,埋藏得最好的东西,是甚么?”赵政笑着问,他一向感觉面前的女子再夸大其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