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三途不知该说甚么了,“算了,我还是感觉如此不当,我还是让陛下收回成命比较好。”
“臣在。”赵高出列应对。
“好,你说甚么都好,不管你想登多高,我都陪着你。”朱砂道,赵政笑了笑,拥她入怀,二人再无多言,纵情看着面前美景。
“我生下来便是孤儿,从小和姐姐相依为命,为了活下去,只得做些刀头舔血的勾搭,我何尝不想像浅显女子普通,过些河边浣衣,房中织布的日子,三公子你说的对,我的命,和运气,才是真正的,被别人掌控,半点不由我。”松月黯然道。
“甚么来不及了?”三途不解。
三途昂首,看了看天上的玉轮,道:“就像玉轮和太阳,一个太冷,一个太热,你听过日月瓜代,却没有听过日月临空吧?”松月点了点头。三途又道:“这或许就是命吧,固然我一向不信命,但是,不得不承认,我的运气,实在很多时候,是被别人所掌控,半点不由我。”三途说完,将杯中酒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