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了一个早上,我口好渴。”秦思扬回道。
“韩公子不是说去泡茶了吗,你等等。”
又等了好一会儿,风十一的大笑才愣住,只见他一掌拍桌,一手举起酒壶,抬头灌了一大口。直至这壶中最后的一滴酒都全数进到他的肚子中,再也倒不一滴酒了,他才放下酒壶,说道:“谁的弟子,娃儿,你觉得老子是谁的弟子?”
在坐的其别人,风十一只是闷哼了一声,兀自抬头喝酒。秦思扬皱眉思考,显得很不觉得意。
韩齐海说到这里,顿了顿,扫了在坐之人一圈,又接着说道:“至于韩三此次到重返宣化,也只是受长辈所托,返来措置一下这个荒废的老宅。这也是我自八年前分开后,初次重踏上这片地盘。哎,不想返来一看,宣化早已物是人非!”
“你心急甚么?”柳双离不悦道。
“我看他水都没烧,要比及几时。”
“口渴,你就拿酒来解啊。”柳双离责备道。
“我――”柳双离有些被吓到了,我了半天,才道,“我不懂啊,风大侠。”
韩齐海说着长长一叹,显得好不伤感。
“嗯,这里又没水喝。”
韩齐海又是一笑,轻吟了一口酒,道:“小兄弟觉得如何呢?自九年前,先父逝去后,我大哥也紧接着抱病故去。我们韩家遭此接连变故,哀思之极。在大哥故去不久后,就举家搬离宣化,返回了客籍。侯爵封位,也应先父逝去,大哥的病故,二哥身有不疾,而我心性涣散,被收回。现现在的韩府,也只是普通百姓人家,统统的殊荣,都已畴昔,我们这些先人,又岂敢冒昧。”
只要柳双离,抬头看着韩齐海,秋水般的双眸中,盈着体贴。
“云天门持剑长老玄明道长,就是我的师父。”柳双离挺胸答道。
“风大侠……”柳双离心下一阵震惊。
里屋传来一声轻笑:“那再不美意义了,风兄就临时学学娘儿们的样吧。”
“真他娘的!”突的一声大吼,倒是一向自顾自喝酒的风十一,“男人汉大丈夫,不喝酒算甚么东西!”
柳双离瞪着他道:“干吗?你身子内力不济,不能多喝酒的你不晓得吗?”
“茶?”
“嗯,是茶!”
只听里屋传来一声轻叹,回道:“不美意义,风兄,韩三这里的酒都在那了,再没多残剩的了。”
“双离――”秦思扬红着脸,气道,“你干吗?”
“是的,”韩齐海回道,“不过,韩三的茶也快泡好了,风兄要不要换换口味,喝口茶呢?”
“那请小兄弟稍等半晌,韩三这就去烧水泡壶茶!”韩齐海说着微微一笑,起家转进了里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