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束缚,我在软榻里睡的更加温馨,只是心口却很空落,抬手抚上像是丢了甚么。可目光所到之处竟是别的屋子,再不是雕花软床了,氛围中仿佛还残留着淡淡的香味,我揉了揉仍然微疼的额头,顾不得赤脚走下床,便看到桌上整齐放着一套探花郎平常穿戴的常服,莫非昨夜的人是他?瞧着内里的时候已然过了辰时,如何也不见那侠客来寻我。
冥帝司呆:“归墟如有事怕是您第一个会慌......”
可侠客倒是不为所动。说是怕我打草惊了那条蛇,探花郎能忍得了那么久,申明这此中必有启事,而我分歧,撵人出府,不露脸就知是假的。这话听着有几分事理,若真喝药,我该如何?当得第二个探花郎,虽说我是灵体尘寰药物伤害不到,可凭白喝进几碗苦汤药,委实不好过,大不了就在这屋中避上几日等探花郎返来。
赶紧关门对昭华苦喊:“您为何总难为我!明知我是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文仙还非逼着做体力活,再说您看看比来尘寰运数都已然被改的乱七八糟了......”
我这边正想着,侠客便走出去,眉宇间还是平常的淡然全然不见寻人的镇静。自顾自走到桌前将那一整套男装又往前推了下,说是现在探花郎已经离府,需求人来假扮他,而侠客担着大夫身份,重担天然就落到我头上,先是扮药童,又是探花郎。
我呆若木鸡,不知此人适合企图,总不好蹦跳着探出头诘问那人是谁要抓我。
只这屋内香气太呛人:“探花郎的熏香,可否这几日先停一下?我怕是闻多了也会生出旧疾,反而还会影响你们之前筹议好的事。”
我被说的茫然。自发得他是受不得一点冷话,以是才会说这一堆话来敷衍,只是可巧说到点上,摆布现在统统都为了救栾溪,我也懒得去计算,不过是假扮几天,只要不被师爷看破,倒也还受德。
好久,侠客才抬手微咳道:“嗯,下次我换个别例,不再卤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