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一脸鄙夷,道:“都给我拿下!”
周阳点头:“凌哥说得对!”
说着命令,着军队杀入二房宅院,将有关人等都抓起来,一并带走。
一屋子人都吓了一跳,一个个怔怔看着周阳,只觉得本身产生了幻听。
军兵们一阵发狠,仗着铠甲之固,不顾统统只向前冲。
周阳一笑:“他们将我抓住后,押进了天牢,我本觉得等着我的是死路一条,但没想到我断开的经脉竟然再度重续,功力更是一日千里,终究入圣,因而便杀了与二皇子狼狈为奸的丘道左,拥立了太子为帝……”
此次,他虽用尽了尽力,周阳却不觉勒得慌了。
军众一拥而上,动起手来。
再看四人,一个个狼狈非常,鼻青脸肿,衣衫破坏。
二房一应人转眼被带走,周阳则在父亲与大伯一家伴随下,向内宅而去。
这支军队全由军中精英构成,气力不凡,但周林泉毕竟是超凡八品,又有三个儿子互助,动起手来,军众竟涓滴不占便宜,底子近不得他们的身。
周林川一家大惊,周林泉则猛地站了起来,惊呼:“你还没死?”
城主哼了一声,拱手道:“这位,便是扫平二皇子逆党,拥立太子即位的大功臣,我们大梁国新任镇国神君,周阳周神君!”
周阳转向天水城城主,道:“有劳城主大人,帮我将周林泉拿下。”
周阳并未理他,反而问父亲和大伯:“爹,大伯,你们如何看?”
“阳儿!?”周林溪看着儿子,一时声音发颤。
院中,有少年身披阳光,大步而来。
周林泉晓得周阳短长,本来另有些惊骇,这时见城主带军队杀到,便立即对劲起来,叫道:“周阳,你这逆贼,还敢跑到周家里来,真是不知死活!城主快来,助我将此贼拿下,我必上报朝廷,记你一大功!”
他却比周林泉还奸刁,晓得周阳也不傻,说那种话只能适得其反,还不如打亲情牌。
堂中诸人一时惊诧,纷繁向门外望去,目睹周阳单身而来,走入堂中。
周林川一时踌躇,周林溪张了张嘴,似有话说,却说不出口。
周阳嘲笑:“这么说,你还是周家的大功臣了?”
又缠斗了一阵,父子四人都被军众吃力地上了枷锁,脱手军兵奋力往外挤了半天,这才将他们押了出来。
“甚么!?”
这行动将一屋子人都看傻了。
城主仓猝点头:“下官必将此事办好!”
周林泉这时完整傻了眼,猛地叫道:“阳儿啊,你不能怪二叔啊!二叔也是为了保住周家啊!你想想,二叔若不那么做,别说你爹你娘,全部周家都得被抄家灭门啊!”
“哎呀,那可很多谢周二爷了!”城主呵呵一笑,阴阳怪气地说道。
城主面色一寒,嘲笑道:“你们这群逆贼,死光临头还敢放肆?你们可知本身面前站的是甚么人?”
周阳点头:“那就将他们依律措置吧。”
周龙跳了起来,叫道:“城主,你疯了不成?如何能听他的?”
周阳淡淡道:“啰嗦这些做甚么?脱手吧。”
他冲城主道:“周林泉一家勾搭二皇子一党,构陷太子与我,该当何罪?”
“城主,莫非你也造反了?”周龙大呼诘责。
“阳儿,你快走!”周林溪大呼着冲到门前,挡住军兵,冲周阳道:“爹替你挡住他们,你快走!”
特别是周月,她本觉得本身这一辈子就此毁了,可没想到转眼之间,天国便化为天国,欢畅得不知说甚么好,却哭得最大声。
周阳不是被判为谋反逆党了吗?城主却如何对他这么恭敬,还口称下官?
城主本来想在神君面前好好表示,见军众不给力,不由急得擦汗,大喊小叫着催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