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周萋画这么说。冬雪长长舒了口气起,不解地反问:“称呼?”
周萋画冷静心想。
周萋画目光从陈氏脸上收回,随后看向一旁的冬雪,比起别的侍婢,她脸上没有猎奇,反倒露着一种镇静。
翌日一早。
她瞥一眼陈氏,又看看垂立在门口的周萋画,眼睛上挑,“既然嫁入侯府,就请遵循侯府的端方,你嫡姐无福,还望你早点为大郎开枝散叶!”
老夫人方才提到了娴长公主,早就晓得这陈成璧入府不是那么简朴的事,看来,为了能确保陈氏在侯府里的职位,这位外祖母是没少掺杂侯府的事啊。
冬雪与周萋画对视一下,快速躲开,“没,师父,我如何会有事情瞒着你呢!”
察看完两人后,她这才昂首看向陈成璧,固然与陈氏是姐妹,但毕竟不是一个娘生的,她的长相与陈氏没一点设想的,二十七八的她,长着一张娃娃脸,眉清目秀地看上去也就二十出头,眼波流慧,那双眼睛不似陈氏那般如水杏圆润,却特别灵动。
“你?有事瞒着我?”周萋画盯着冬雪的眼睛,温声扣问。
或许方才,不该该让她去找陈成璧!
陈成璧与方才跟陈氏敬茶一样,跪在方老夫人面前,手将茶盏举过甚顶。
陈氏双手接过茶盏,作势就要起来扶起陈成璧,却被玉娘一个眼神跟制止。
“师父?如何了?”
周萋画走到陈氏面前,跪下来,遵循礼节给陈氏磕了三个响头,刚坐到位子上,就有侍婢来通报,说璧姨娘来存候、敬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