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方才提到了娴长公主,早就晓得这陈成璧入府不是那么简朴的事,看来,为了能确保陈氏在侯府里的职位,这位外祖母是没少掺杂侯府的事啊。
陈成璧因周萋画的回望担忧不已,却仍然保持着沉着,起家紧随陈氏,朝三江院赶去。
冬雪应一声,便欢乐地出了房间。
翌日一早。
她瞥一眼陈氏,又看看垂立在门口的周萋画,眼睛上挑,“既然嫁入侯府,就请遵循侯府的端方,你嫡姐无福,还望你早点为大郎开枝散叶!”
周萋画方才吃完飧食,真坐在窗前看书,见冬雪挑帘出去,将书递给春果,表示春果先出去后,开口问冬雪:“璧姨娘那边如何样了?”
听到老夫人的教诲,陈成璧头垂下,恭恭敬敬地说道:“是,妾必然谨遵母亲教诲!”
看陈成璧的面相,便知她不是个温婉之人,可恰好这么个灵精之人,却做出垂目敛眉状。
周萋画冷静心想。
这让周萋画愈发猎奇,明天冬雪在她那,她到底做了甚么。
陈成璧与方才跟陈氏敬茶一样,跪在方老夫人面前,手将茶盏举过甚顶。
“果然?”周萋画天然不信。
“你?有事瞒着我?”周萋画盯着冬雪的眼睛,温声扣问。
陈氏双手接过茶盏,作势就要起来扶起陈成璧,却被玉娘一个眼神跟制止。
侍婢们端来茶盘,陈成璧拿起茶盘吊颈茶盏,跪倒在地,双手捧过甚顶,“夫人请用茶!”
到了三江院,立即就有嬷嬷迎了出来,说老夫人早已等待多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