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子智到了房间便看到劈面窗户射出的暗淡烛光,便猜到那是蒲薇的房间,随后,从身上取出一些散碎银两,转头交给余峰道:“本日多有打搅,这是坚伯情意,之前的事还望大哥不要见怪。”
饭后,蒲薇帮着余嫂清算碗筷,又教了洛儿一些医药知识,来回没有停下,话语未几,神采始终是淡淡的,不急不慢。
付子智坐在正堂与家主余峰聊着一些闲话,眼神倒是时不时的追跟着蒲薇,好似有甚么话想说,倒是始终等不到她闲下来。
但是蒲薇并没有理睬,天然的拉着洛儿去洗手!
付子智看了一眼蒲薇的侧影,淡淡一笑,“身为一名仵作,心机也最为周到,对甚么都会阐发一番,早在半月前,坚伯在邻镇便听到青陵镇来了一名女医,医术高深,以是坚伯本日方才来此就听到街上各种对女人的敬戴,便晓得女人定是不负浮名,遂才探听女人地点,本想直奔此处,刚好路过云芝馆就出来一看,不想遇见了与人争论的余大哥,女人之前所言恰是,坚伯一眼便看出那药是假,以是也不算是救了余大哥,后余大哥热忱相谢,坚伯才晓得碰到如此偶合之事。”
今晚洛儿跟着余氏佳耦挤一间,付子智睡在洛儿的房间,也就是蒲薇的正劈面的一所斗室间。
“验尸之道与医术本就是一家,不然先生会验尸又如何还会医术呢?这并不冲突吧?”
“先生?先生?”
余峰顿时将银子还给他,一脸严厉道:“这可使不得,之前之事,并非怪先生,本日还要感谢先生脱手相救,怎可收先生的银两,小民固然不敷裕,但是这财小民千万不能收,先生固然放心在此住一晚,薇薇之前的话,只是想替小民抱不平,还望先生不要介怀!”
又过了一会,不再见到蒲薇的身影,付子智心下迷惑问道:“女人那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