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雨?内里下雨了吗?”男人问。
王建国点了点头,他朝阿谁挂着鬼营堆栈招牌的老式楼房看了看,说:“他们建议我们去堆栈投宿,但……我们出来时只带了几件衣服,没带钱。”
“掌柜的。您喊我?”来人跟老头说话,并脸无神采地看了看王建国他们。
这时,里头又传来男人的声音:“兰花。我看,村外如果下雨的话,一时半会也停不了。估计,他们也只能在我们村过夜了……”
“你们是来住店的吧?”一个六十来岁的老者探出头问。
女人警悟地望了望王建国,又看了看不远处的蓝玉洁,问:“那是您夫人吧?”
王建国见男人将他们误当作前来当东西的客人,正想解释,女人开了口。
或许是太饿的原因,两人很快将酒菜米饭风卷残云了,也没尝得出菜肴的味道,就仿佛菜本来就没味道似的。
这句话让王建国感觉奇特,心想,下雨还分村里和村外吗?
王建国听了内心一喜,觉得男人会请他们在当铺里住上一宿。没想到,男人接下来的话,却颠覆了他的猜想。
“吓好人,总比被人害死的好吧。”窗外奇特的老太持续用让人听了难受的声音说。
女人见男人把话说到这份上了,也不好再请王建国他们进屋,只得一脸无法地对王建国说,隔壁堆栈的老板姓周,想过夜的话,就去堆栈投宿。
“这……我们……”王建国不知该如何答复。
“奇特。这菜如何不像大要看上去那么诱人,吃下去没感觉鲜香呢?”蓝玉洁提出了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