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易航却宁肯在一刻做一个连傻子都不如的人。
“不，我宁肯他恨我。”
不晓得为何，苑璟从易航的语气里听出一种落寞的绝望，她有点悔怨问那么傻的题目了，随后丢掉铁丝，走到木门前，手指在门锁的位置悄悄一划，只听咔嚓一声，门就翻开了。
超出一个转角，易航瞥见了一个熟谙的身影。
“她跟她哥哥走了，她哥看起来，还挺有钱。”易航若无其事地说了一句，随后拿出一根铁丝，筹办去开门。
“不干了？”苑璟微微惊奇，随后平静过来，“那不干就不干了，有你那么个刻薄刻薄的老板，如果有好的下家，换我也立马走人。”
或许早在不知不觉的时候，顾细雨就已经将易航当作哥哥了。
两人几近同时喊了出来。
被苑璟一提示，易航才低头看了看本身，从肩部以下小腿以上的处所，布料全被切割成一条一条的，但因为暗语非常整齐，一看就像是机器裁剪出来的，再加上在黑夜里看不太清楚，不晓得的人还觉得这是一种新的非支流着装。
“小……”易航顿了顿，“狄娅，你想去哪？”
“哥。”顾细雨擦掉眼泪，一双红润的眼睛婉婉动听，“承诺我一件事，就算你想要杀掉天下上统统的异能者，你也不能伤害他。”
随后苑璟感觉不过瘾，抓紧机遇再进犯易航一次，“你看你，人家前面刚辞职，到你嘴里就变成‘她不在了。’，有你那么谩骂人的吗？”
易航没有回话，低着头带着苑璟走到二楼的转角绝顶。
“细雨姐平时就住在这里吗？”苑璟四周看了看，房间里连个窗户都没有，她一向都抱怨华古大学的门生宿舍太粗陋，竟没想到跟这里比起来，门生宿舍的确是天国。
除了他现在盯着的处所。
“你如何在这里？”
从郊区返来时，已经是深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