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白抱住膝盖正在打盹,脑袋一次次在空中打晃。
“她当初要不跟我在一块,甚么事都没有。”丁烈摆摆手,意义是不想提细节。
梁栋很快会心,骂句:“你嘴巴真毒。”
徐白软软地说:“我可想你了。”
丁烈站起来,走到陆鲲身边坐下,放下酒杯的同事,一条胳膊搭在了陆鲲的膀子上,捏几下说:“老四儿啊,虽说你叫徐老一声爸,但如果论资排辈,你好歹得喊我一声哥。要非论资排辈,光谈年纪我也比你大五岁。撞了回脑袋,现在连起码的尊敬都学不会了?”
陆鲲皱眉:“放在手里就是烫手的山芋。他留着文物做甚么?”
一时候,仿佛再多的警告都成了过眼云烟。
“如果她真反面那些戴口罩的男人是一伙的,那她一个女人家,你们说那些男人和她甚么干系。”